就知道他是裝的。
宴歲抬起膝蓋踢上去,陸時願反應迅速的抄起他的膝蓋窩,宴歲踉蹌了兩下,他單手摟住了宴歲的腰,姿勢有些奇怪。
他訴苦道:“殿下!您是要毀了我們夫妻之間的幸福嗎?”
說的有種宴歲大逆不道的感覺。
他並著腿十分委屈。
宴歲平靜說道:“用不了了就換一個。”
“!!!”陸時願徹底炸了,“換一個?”
眼眸微眯,神色有些危險的靠近,附在耳畔,“殿下,你說真的?”
感受著撲在耳畔的危險氣息,宴歲也有些不確定了,“假的吧……”
“吧?”陸時願挑眉,沒給宴歲解釋的機會,直接從外側抄起他膝蓋窩,將他挎抱在腰間。
宴歲一驚,“做,做什麼?”
陸時願:“讓殿下試試能不能用,需不需要換。”
說到後面甚至有些咬牙切齒。
“才申時!!”(下午三點。)
“那就一直到天黑。”
——
皇帝沒有追問劉婉慧關於下毒之事,他不問,劉婉慧也不解釋,眼看著懷胎已有三月,她準備過幾天就將這個好訊息告知皇帝,這樣,不管她以前做過什麼,老東西都不會再問,反而還會對她寵愛有加。
這晚,她將老皇帝灌醉,酒中下了藥,老東西又去夢裡快活了。
她敲了敲桌子,從窗外躍入一抹人影,來到劉婉慧面前,彎下腰,兩人親了一下。
而後男人將老皇帝拖到了床上。
“他睡床,我們睡哪?”
男人勾唇,將她抱到了懷裡,輕撫著她微微隆起的孕肚,“婉婉,今天我想試試在這裡。”
劉婉慧看著眼前的書案,一時耳尖發燙。
“可以嗎婉婉?”他貼近去問,非要將她的耳根盡數弄紅。
劉婉慧羞澀點頭,主動仰頭吻上他的唇。
男人身上還帶著一點酒氣,劉婉慧胸口一陣難受,驀地推開他,偏頭乾嘔了兩聲。
“怎麼了?”男人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心。
“你身上不好聞。”
男人左右嗅了嗅,“哦,今日有人請喝酒。”
“是宮中有什麼喜事嗎?”
“不是,是其他宮裡的侍衛,主子賞賜了好酒,為了攀扯我,拉著我一同喝了些。”
劉婉慧拉住他的手,“他知道你的身份了?”
“沒有。”他自信一笑,“可能是看到我能力出眾,覺得我日後能成事吧,所以想拉攏一下關係。”
劉婉慧抿唇一笑,“他眼光還挺好的。”
男人勾了勾唇,“是你男人有能力。”
窗外,宴歲聽到這段對話,想吐。
陸時願低聲打趣他,“殿下也有了?”
說著,手還摸上了宴歲的小腹,“看來臣得對殿下負責了。”
宴歲開啟他的手,輕聲慍怒道:“滾蛋。”
說話在這麼沒把門的,就給他堵住。
屋內兩人你儂我儂,還沒注意到床上的老皇帝動了動指尖。
宴歲的藥粉下的劑量不大,不會讓他這麼快有抗藥性,等藥粉達到一定劑量,老皇帝就會對劉婉慧下的藥粉產生抗藥性,捉姦在床……這戲碼好玩。
宴歲都有些期待了。
瞧見小殿下激動的眸光,他就知道看似可愛無害的小美人,肚子裡又在醞釀壞水了。
“疼……”
屋內嬌聲連連。
陸時願捂住他的耳朵,宴歲同一時間轉身,第一反應不是害羞,而是驚慌的也捂住了他的耳朵。
他兇巴巴的對口型道:“不許聽。”
陸時願輕笑,口型回道:“好。”
兩人沒有聽這事的癖好,小螃蟹似的,捂著對方耳朵,橫著挪著步子,磨磨蹭蹭的離開。
等離遠了,兩人鬆開手,陸時願忽然貼近說,“臣還是覺得殿下的聲音最好聽。”
宴歲臉頰騰地一紅,掄起拳頭就捶向他。
陸時願微微仰頭,握住小拳頭,倒是有些享受。
臭變態。
——
劉婉慧宣佈好事的那天,宮內都在慶祝,皇帝給宮裡人都發了獎賞。
宴歲的身體已經被養的很好,從吃食到補品,都是陸時願在親手把關。
這天,他剛從宮外對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