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失手打碎了瓷瓶,請殿下責罰。”
這般說著,語氣倒是冷淡。
宴歲自詡心善,既然他都這麼說了,他當然得滿足。
“那就去把宮內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夜壺都刷洗一遍,然後再去領三十大板,最後自己爬去辛者庫,在裡面做滿一個月的苦工。”
這一連串的懲罰不僅驚呆了慕容慶安,也驚呆了香草,不過轉瞬,她便站在宴歲這邊,指使道:“聽不見嗎?跪下回答。”
慕容慶安擰眉抬眸,“殿下,奴才是在不經意間跟您結過仇嗎?如此這般,是在報復嗎?”
“嘿你這死奴才,怎麼說話呢?”香草叉腰擋去他那兇狠的落在宴歲身上的目光,“你打碎的可是皇上親賜給我們家殿下的價值不菲的瓷器,放在別的宮裡,這可都是要掉腦袋的,我們家殿下仁慈,罰你做做活,怎麼?你還叫苦連天?且不說我們殿下是有意責罰,你一個做奴才的,出苦力做苦工,也都是你分內應該乾的。”
視線移到這個不知死活的婢女身上,卻瞧見她硬氣的很,絲毫不怕,“我在跟太子殿下說話。”
香草:“奴婢也在替我們家殿下回話。”
她家殿下香香軟軟的,總是容易被欺負,這嘴上的功夫她自然是要多出出力。
“殿下這不是懲罰,是在有意羞辱。”刷夜壺?還是宮裡所有的?這套程式複雜的懲罰, 也虧他費心想得出來,他寧願多挨幾棍子,也不想受此屈辱。
香草:“你……”
宴歲拍了拍香草的胳膊,站到前面來,“是,所以呢。”
他沒想到宴歲會這麼直白的承認,倒是有一瞬間的錯愕。
宴歲盯著他,眼中醞釀著淡淡的笑意,“孤現在改變主意了,方才的懲罰不算數。”
慕容慶安內心冷哼,算你識相。
卻聽他說,“孤聽聞慧妃小產,身子虛弱,不如你去天境寺求一塊福牌給她,然後再回來履行剩下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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