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著溫熱,順著陸時願的指尖,一路到心口處。
“臣方才給殿下診脈,脈象平穩。”
宴歲突然柔弱的倒在他懷中,嬌聲道:“庸醫。”
陸時願一時氣笑了,“那殿下想是什麼病?”
宴歲盯著他,緩慢眨眼,“那裡……你說是什麼病?”
陸時願故意裝傻,繼續問,“什麼病。”
宴歲:“心病。”
陸時願斜睨著他,唇邊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心病還得心藥醫,我這副藥只治的了身,治不了心。”
宴歲靠在他懷中仰頭,熾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耳畔,“父皇說你是神醫,身你得治,心,你也得治。”
“殿下要我如何治。”他低頭,兩人唇瓣只隔著兩指的距離,但凡一方主動一點,唇瓣就貼上了。
只是誰也沒靠近,誰也沒退縮,就這麼僵持著。
“難不成殿下心裡裝著我?”試探的話語,卻勾著玩味的語氣。
宴歲只覺得他太狡猾了,總是將問題拋給自己。
“沒有。”宴歲挪開視線,從他懷中退了出來,背身鑽進了被子裡。
他沒看見陸時願神色的轉變,上一秒還滿不在乎的人,下一秒眸中隱匿著詭譎危險的光。
不裝著他?還能裝著誰?
小殿下裝著誰,他就殺了誰。
他認為能擦去一個人在另一個人心中的痕跡,最好的物理辦法,就是殺掉。
:()快穿反派獨寵漂亮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