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湛,我想吃蝦。”
厲君湛瞥了他一眼,“想吃就吃。”
宴歲攤開白嫩乾淨的小手,“湛湛,扒皮。”
厲君湛:“……我欠你的嗎?”
小臉扁了扁,厲君湛立馬妥協,“好好好,我扒我扒。”
用美人計算什麼好漢?
宴歲:嘿嘿,管用就行。
厲君湛戴著一次性手套,勤勤懇懇的給小少爺剝了一碗蝦,就連蝦線也剝的乾乾淨淨。
宴歲要訓練他,訓練他好好伺候自己。
宴蒼安對宴歲的寵溺簡直上了天,若是厲君湛連他哥哥都不及,那他幹嘛嫁給他受罪啊。
罐罐:“寶寶,咱們不強娶了?”
[當然娶。]他還要厲君湛以後求著他娶。
罐罐:“嗯!寶寶好志氣!”
“吃吧小少爺。”厲君湛怕他等急了,先剝好一小碗遞過去。
然而宴歲卻探過身子,吃掉了他手上剛剝好的那一個。
“你……”厲君湛如遭雷劈,心臟差點越獄跳出來。
小少爺粉嫩的臉蛋,輕擦過裸露在一次性手套外的肌膚,掀起一陣靜電一般的小小刺激。
美人靠近,那香氣也撲上來了,縱使厲君湛聞過很多次,可每一次都會讓他心神晃動,思緒迷離。
這香像給他下藥一樣,腦袋裡什麼帶顏色的都開始腦補上了。
他使勁搖搖頭,將廢料都丟擲去,此刻小少爺已經規規矩矩坐在自己位子上吃飯了。
咬唇,他心中默唸:邪念走開走開!
“湛湛你也吃。”
該死,邪念走開走開!
偏不。
小少爺不撩撥死人不償命,呆萌的歪頭,夾著剝好的蝦喂到他嘴邊。
若是宴蒼安在,怕是又要炸了,歲歲都還沒這樣餵過他!別不識好歹!
厲君湛抖了抖肩,腦中已經乍現出宴蒼安鬼叫的聲音了。
微微張口,咬著蝦肉一點點邊緣,他吃了下去,“謝謝…”
藏在髮絲間的耳尖,又悄悄的紅了。
宴歲真想摸摸,像上一世摸溫煦的毛茸茸一樣,不過他這樣做,厲君湛可能會炸掉。
吃完飯,厲君湛打算送小少爺回家。
其實他是有點捨不得的。
“厲君湛,你留我,我不會走的。”
“誰,誰要留你啊?”厲君湛死鴨子嘴硬,別過頭想自己走掉,又捨不得。
宴歲就看著他一步掰成三瓣走,鞋底恨不得磨出火星。
他笑笑,兩步就追了上去,身後忽然有人,擦著他的肩膀撞了一下。
一直偷看宴歲的人,幾乎是瞬間就將人抱住了,緊緊護在懷中,“沒事吧。”
宴歲眨眨眼,隔了兩秒才緩過神,“沒,沒事。”
厲君湛抬頭看向沒禮貌的傢伙,“你走路不長眼啊?”
宋辭忙著追人,頭也沒回甩了兩張紅票,不就是要錢嗎,這種人他見多了。
不像他的月輕,從不在意他的錢。
紅票落在腳邊,厲君湛覺得自己被羞辱了,但他還是先將地上的錢撿了起來,人民幣不該落在腳邊成為侮辱人的武器。
捏著錢,他拍上那人的肩,“喂,你撞到人了,給他道歉。”
宴歲敷衍的扯了扯他的衣袖,“要不算了。”
心裡卻想:什麼狗東西也敢在你爹面前叫囂?不能算了,厲君湛給我狠狠揍他!
“有完沒完啊。”宋辭不耐煩的轉身,都怪他們,他都沒追上月輕,“我不是給你們錢了?”
“不夠?”他嘲諷的笑笑,作勢又要掏錢。
厲君湛拳頭硬了,直接給他一拳,然後同樣塞了兩張紅票給他。
“我有的是錢,就是不知道你能受我幾拳?”厲君湛再次掄起拳頭。
“你有病啊?”宋辭擦著嘴角的血,晃晃悠悠起身,“你他媽知道老子是誰嗎?”
厲君湛將身後的小人搬到身前來,“那你知道他是誰嗎?”
突然被搬過來的宴歲:“……”懵懵的。
宋辭隨意看了一眼,只一眼就再也挪不開視線了。
罐罐:“叮,舔狗男二上線,絕招:舔無下限。”
聽到罐罐的精簡概括,宴歲溢位幾分笑意,漂亮的笑顏直接看呆了宋辭。
“誰,誰啊。”聲音弱下了幾分,但他心中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