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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為小人魚著迷嗎11

顧許琛是她見過最有魅力的男人。

她脫口而出一句,“阿琛。”

顧許琛眉頭緊鎖,平淡的聲線卻有些掩蓋不住的怒意,“誰許你這麼叫我?”

爺爺會叫他琛兒,而阿琛,只可以給小魚叫。

斐莉抿唇,不敢多言了。

真是的,怎麼說多錯多。

顧許琛收槍,“滾出去。”

斐莉見他情緒實在不妙,也不敢多糾纏,端著咖啡灰溜溜的出去了。

這也讓她確定,顧許琛並沒有重生,他的反應當真是不認識自己。

顧許琛的確沒有重生,但就算重生了,她也根本看不懂顧許琛這個人,她太小看顧許琛的能力了。

顧許琛想隱藏什麼,不是她這條蠢人魚能看出來的。

房間重新歸於寧靜,顧許琛冷笑,他的好弟弟,究竟是帶回來個人魚,還是帶回個間諜?

顧許琛暫且將斐莉的莫名其妙,歸結到顧清身上。

隔天一早,宴歲迷迷糊糊睜眼,影影綽綽間,瞧見顧許琛朝他走來。

他露出一抹蜜笑,還沉浸在美夢中,先生一定是瞧見他可以化腿,誇他是最聰明乖巧的人魚。

他激動的朝他撲去,想走路證明給顧許琛看。

瞧著那像案板上的活魚一般,從浴缸裡撲騰出來的人魚,顧許琛瞳眸微擴,難得有些慌亂,緊忙張開雙臂,將有些沉重撲騰出來的人魚抱在了懷中。

強大的核心,讓他接住二百多斤的人魚,也只是踉蹌了幾步,就穩住了身體。

“唔?”小人魚有些如夢初醒。

被顧許琛掂了兩下,宴歲微微驚呼的摟緊他的脖子。

尾巴尖掃著地面,真實的觸感讓他一懵。

他的腿呢?

顧許琛輕笑,“還做夢呢?”

宴歲揉了揉眼睛,魚尾清晰可見,驀然一股委屈湧了上來,他扁了扁嘴,“吧嗒吧嗒”的掉下了小珍珠。

珍珠落地的聲音引來顧許琛的關注。

“怎麼了?”他急著將宴歲放回浴缸,單膝跪在浴缸前,撫了撫他的小臉,“餓了麼?還是哪裡疼?”

宴歲搖搖頭,抽抽搭搭的不說話。

不是疼也不是餓,那就是心情不好,顧許琛稍稍鬆了口氣,盡最大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柔和一些,問道:“是不開心嗎?”

他想起小魚方才的反應,“因為魚尾沒有化腿嗎?”

宴歲點點頭,“我夢見…化腿了……”

其實也不是因為沒有化腿而難過,只是夢裡的喜悅實在太過真實,一下子從雲端摔下來的感覺真的很糟糕。

夢裡,先生誇他是聰明的小魚,可是他遲遲不化腿,就像交易市場里人魚販罵的一樣,他就是個沒用的劣質人魚,先生買他回家就是個累贅。

先生會不會討厭他,覺得他沒用?

這才委屈。

顧許琛覺得自己的小人魚似乎壓力有些大,他揉了揉他的頭,溫聲細語道:“歲歲,我帶你回來不是讓你和別的魚比較的。”

宴歲哭聲頓了頓,聽著他叫自己的名字,叫的這樣溫柔,心都化開了。

見他不哭了,顧許琛捧著他的臉蛋,碰了碰鼻尖,“我是想讓你做條快樂的小魚。”

也許,他一開始的目的只是帶回來一條人魚,定時給老爺子取血。

但是帶回家的那一刻,他的目的就變了。

小魚不是誰的血庫,而是他想疼惜的寶貝。

也許這個想法很荒謬,畢竟他們才認識不到兩天。

但是他心中隱隱有股熟悉的感覺,他們好像認識了幾輩子,他就是自己命中註定的小魚。

顧許琛吻了吻他的額頭,“不是說,我是你的配偶嗎?”

宴歲愣了愣,呆呆的盯著他眨了眨眼。

昨晚躺在床上,顧許琛夜不能寐,耳邊都是小魚的那句,‘你是我的配偶。’

他查了查關於人魚口中的配偶,在脖頸留下痕跡的意思。

人魚解答中告訴他,如果人魚認定了配偶,會在配偶的側頸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有可能是一朵花,也有可能是一種特殊的圖案,每條人魚的印記都是獨一份的。

他的小魚就是一朵美麗的藍星花,和他很配。

人魚不死,印記不消,這印記代表著人魚的忠貞,自己的一切都將屬於配偶,包括自己身體的每一寸……

所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