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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神醫x病弱太子7

宴歲轉身正準備朝花林那邊去,視野內卻突然闖入一抹黑影,像顆彈射的炮彈,直朝面門而來,宴歲愣了一下,緊接著清晰的鋒利爪尖迎面揮了上來,他下意識後退,卻聽見一聲“小心!”

陸時願反應迅速的摟緊柔弱的腰肢,將人扣在自己懷中,抱著宴歲的頭,帶著人轉了半圈置換了位置,躲過了黑影的襲擊。

“喵~”一隻黑貓撲到湖邊,最後從兩人腳邊跑過。

“哈啊……”宴歲眸子睜的碩大,還未從方才的驚嚇中緩過神,臉頰貼著他的胸膛,呼吸略微急促。

而那快速起伏的胸膛,也昭示著陸時願得心驚與不安。

“還好沒事。”陸時願撫著他的後腦,明顯氣息不平。

那一腳,差點退進了湖裡,他若是晚了一步,不敢想會發生怎樣的意外。

“殿下!”遠遠跟著的幾個侍衛,慌忙跑過來,“殿下,您沒事吧?”

“喵!!”黑貓受驚,快速逃竄,最後落入一個令它安穩的懷抱。

“呀!這不是八弟嗎?”男人抱著貓,笑意盈盈的走過來,“看來這黑貓將八弟嚇得不輕,皇兄這就給你賠個不是。”

陸時願怒瞪著款款走來,跟沒事人一樣的六皇子,心裡怒氣一波接一波的起,“這裡是太子殿,為何會有黑貓出現?”

男人輕瞟了他一眼,瞧見他不過是個太醫,便無視的收回目光,“太醫院何時上任了新太醫,到底是年紀小,還是說受了誰的教導,如此目中無人?”

眼看著宴歲身邊圍著一圈人,見著他都似見了空氣,無人行禮,他心中難免窩火。

陸時願氣憤的張口,宴歲卻拍拍他的手臂,是安撫,也是命令,“先放手。”

他不情願的鬆開手,不放心的橫在宴歲的後腰擋著,若是發生危險,他直接摟腰將人抱起來。

宴歲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袖口,嘴角漾著幾分笑意,“多日不見,皇兄說話還是那麼有意思,宮內規矩,位高者不必行禮,連同其身邊同行隨從,也不必行禮。”

唐州神色難看,拱了拱了上膛,鼻孔出氣冷笑一聲,“我怎麼忘了,八弟如今是太子,今時不同往日了。”

嘲諷的語調,讓人聽著不舒服。

站在宴歲身側的小泉子,忍不住出聲提醒,“六皇子,見到我們太子殿下,為何不行禮?”

唐州蹙眉怒瞪著那侍從,心底滋生出一種被人羞辱的恥感。

什麼狗屁太子殿下!搶來的位置也配得到人尊重?

不服的拱了拱腮,他準備敷衍的行個禮,就聽宴歲出聲道:“誒——怎麼能讓皇兄給孤行禮。”

一聲‘孤’十分扎耳。

“皇兄自在慣了,很多規矩不懂也是應該的,你我兄弟間,無傷大雅,不必在意。”

好一個不必在意。

扯了扯嘴角,半晌他才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八弟說的是,今日的確是我的貓衝撞在先,誰知竟無意跑到太子殿來。”

他微微欠身,“皇兄再給弟弟賠個不是,還望……太子殿下,您大人有大量,別跟一隻畜生計較。”

宴歲盯著那惺惺作態的神色,輕笑一聲,“這小畜生衝撞了孤,若是就這般放了,旁人不知,還以為是孤對皇兄縱容。”

唐州笑容一僵,撫摸黑貓的動作沒停,只是放慢了。

“八弟想如何?”

宴歲盯著被喂得圓潤有光澤的貓咪,一時來了興趣,“眼看天氣越來越涼了,入冬也不過轉瞬的事,不如剝皮做條毛領如何?”

“皇兄放心,孤這兒珍寶衣料最是不缺,到時做好了,孤差人給皇兄送去。”

唐州咬牙,掌心攥得緊,掐出一道道血痕。

他怎麼會聽不出這明晃晃的嘲諷?父皇不僅把將太子之位給了他,甚至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珠寶賞賜無數,憑什麼?

他就應該多給這貓灌些藥,怎麼不一下子將他嚇死?落湖也是好的,這具病弱的身體,竟賴賴巴巴的活了這麼久,霸佔著太子之位。

半晌,他抱著貓送到侍從懷中,“殿下說的是,這小畜生的確該死。”

“日頭也不早了,殿下若無事,臣先告辭了。”

“皇兄。”宴歲看著頓在前方的背影,好心提醒道:“孤聽聞近日皇宮不太平,許多反動分子開始按捺不住,企圖篡取不屬於他的位置。”

“殿下操勞,臣會注意。”

“皇兄也不必擔心,那些反叛分子都被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