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夭看了一圈,然後繼續磕瓜子。
“他圖什麼?抹黑青玉宗嗎?”初見雁將積累的瓜子殼放在一邊,語氣帶著濃濃的不解。
不等沈有清開口,敲門聲響起,她頭也不抬的開啟禁制。
謝長宴和池故淵緩步走進來。
沈卻鄰眸光微動,想到吃早飯時候說的事,他微微抬眸看去就見簫刻周身的氣息冷了不少。
沈卻鄰頓時覺得手裡的瓜子更香了。
“衿衿!”月弱水匆匆而來,她直接跨過門檻徑大步走過來,語氣急切,“五宗大會在三天後就要繼續舉辦!”
?
院內幾個全都看向了沈有清。
三天?
就沈有清那個傷,別說三天,就算是三十天也難以恢復痊癒啊!
池故淵開口,“我們過來也是打算告知一下這個事。”
“原本是定在明天,但五宗不同意,可其他宗門覺得已經耽誤了太長時間,無法只能定在三天後。”謝長宴冷冰冰的聲音響起來。
見沈有清的目光,他冷聲開口,“對,如你所想,這就是在針對你。”
沈有清將手裡的瓜子放在桌子上,而後拍了拍粘在手裡的灰塵,“行啊,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既然他們這麼玩,那自己就好好的陪他們玩玩!
“衿衿。”月弱水擔心的看著她。
反正她是不贊成衿衿繼續去打單人賽的!
“有清師妹,那些個宗門確實是欺人太甚,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初見雁開口勸道。
如果是自家小師妹,她早已經直言開口勸沈有清棄賽養身體了。
經脈斷了好些,丹田也出現了裂痕,她這個情況如何打比賽!
“這不是還有老祖宗們嗎?”沈有清開口,“後天我去後山,指不定大後天就痊癒了!”
如果後山的老祖宗們不行,這不是還有玄女圖……以及簫刻嗎?
沈有清微微移目看了眼旁邊的男人,而後撞進了一雙深邃的桃花眸裡。
他們兩人似乎都想到了一處。
對上簫刻深邃具有侵略性的目光,面皮薄的沈有清有些飄忽地將目光移開。
“就算是靈丹妙藥也沒這麼靈驗吧?”林幼染睨了一眼沈有清,臉上全是擔心神色,“經脈恢復還好說,可丹田是何等重要,短短一天怎麼可能。”
“相信我。”清麗的嗓音自信淡定。
林幼染抿了抿唇。
“非去不可嗎?”林瑾夭的表情嚴肅,“小師妹,你更重要。”
沈有清擺了擺手,讓他們都不要擔心,“讓他們一隻手他們也打不過我。”
謝長宴冷冰冰的聲音響起來,“淘汰賽或許如此,可你別忘了之後的比賽,你的對手會從他宗弟子慢慢變成五宗親傳。”
林幼染連連點頭,隨即給簫刻一個眼神,讓他勸一勸沈有清。
簫刻視若無睹。
清清決定的事情沒有人能勸得了。
與其白費口舌勸她棄賽,倒不如想一想如何幫她早日恢復傷勢。
沈有清自信開口,“你說那個是十天半個月後的事,那時候我肯定好了。”
月尋竹走進來就發現院內人不少。
“看來是知道了。”月尋竹同沈有清說道,隨後向其他人頷首示意。
“知道了。”沈有清開口說道,“我現在很好奇,那些個宗門為什麼這麼針對我?”
月尋竹坐在侍女搬來的凳子上,不緊不慢開口說著,“陰陽宗知道嗎?”
沈有清眯了下眼睛。
居然是因為巧雨?
“陰陽宗確實是有點實力。”月尋竹接過沈卻鄰遞來的茶水,喝一口溫熱的茶水才繼續開口,“巧雨是陰陽宗親傳,陰陽宗自然會和她站在一條線上。”
等這一次五宗大會結束後,陰陽宗應該就不復存在了。
“所以他們這是要咬死沈有清與魔尊勾結不清的事?”沈卻鄰涼涼的聲音響起。
月尋竹點了一下頭。
沈卻鄰沒再開口,他只是忽然有點想念自家老父親了。
身在一鳴山的沈吝忽然打了個寒顫,忽然有一種不安的預感。
沈有清一邊嗑瓜子一邊望著這有點凝重嚴肅的氣氛。
“你有點犯太歲啊。”池故淵感慨了一句。
剛從魔界逃回來,如今被以陰陽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