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秦淮茹就像沒聽見賈張氏的話似的,依舊在那兒無聲地抽泣著。
賈張氏見秦淮茹一點反應都沒,還在那兒不停的哭。
瞬間。
脾氣就上來了。
陰沉著臉說:“我說秦淮茹,是不是我這段時間給你臉了?我現在說話不好使了,是不?
你真當沒了人家嚴逍遙,你秦淮茹還是個人物嗎?
你也不想想,咱們家以前過的都是啥日子。
棒梗這以後還不知道會是啥樣呢,你現在把他嚴逍遙給得罪了,咱們家以後一家老小,難不成去喝西北風啊?
再說了,棒梗這事兒的罪魁禍首是傻柱。
你去得罪人家嚴逍遙幹啥?
我看你這是才過了幾天好日子,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賈張氏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頓時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懟著秦淮茹就是一頓噴。
秦淮茹見賈張氏發脾氣了,這才抽噎著說到:
“嗚嗚......
我也知道這不管嚴逍遙啥事兒。
但是棒梗畢竟是在他家出事的啊,而且棒梗現在成了這樣,您讓我以後還怎麼跟嚴逍遙相處啊?
以後在院子裡,大夥該怎麼看我啊?”
賈張氏聽後,頓時滿臉不屑地說:
“呵……
所以我才說你秦淮茹這才過了幾天人過的日子,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你還真當咱們家以前在院子裡的名聲很好嗎?
就你和傻柱,還有廠子裡那點破事兒,早就傳得衚衕口的野貓野狗都知道了。”
懟完了秦淮茹後。
賈張氏就滿臉複雜地感慨到:“你真當我樂意讓你這賈家的媳婦,去給人家嚴逍遙當小的啊?
你這是沒見過以前那種浮屍遍野,到處都是餓死人的景象。
只要能填飽肚子,有啥好丟人的。
而且就棒梗這以後不男不女的樣子,說不定還得指望人家嚴逍遙照顧一二呢。
要不然,你認為就他現在這樣子,以後能好好活下去嗎?”
秦淮茹聞言,一想到棒梗受傷的位置。。
瞬間。
就心生悲憤,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嗚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