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今天在廠裡的時候,劉嵐幫自己裡裡外外都擦得特別仔細。
可畢竟條件有限,不能像在家裡這樣,可以從頭到腳地用水衝,所以嚴逍遙總感覺身上沒洗到位。
這會兒提著桶,從頭到腳衝了好幾遍後,總算是渾身舒坦了。
抬起手,仔細聞了聞。
嗯。
總算是沒味兒了。
洗完澡後,嚴逍遙便跟於莉解釋了一下今天的事兒。
於莉聽完後,頓時捂著肚子,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呵呵~~!
我就說你咋今天回來這麼早呢,敢情您這是趕著回來看熱鬧的啊!”
於莉笑話了一陣後,也是滿臉感慨。
“不過說真的,要不是你說的,我還真不敢相信。就傻柱平時那打遍四合院無敵手的模樣,居然被劉海忠給打進醫院了,而且還傷得那麼重。”
感慨完後,於莉一想到劉海忠和傻柱在糞池裡打鬥的場景,頓時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呵呵~~!
你說這劉海忠和傻柱兩人咋想的啊?
不說兩人都住一個院子,這傻柱還是他劉海忠看著長大的呢,居然能下這麼重的手。
最搞笑的是,他們倆就算是打架,難道就不能找個乾淨點的地方打嗎?
非得跳到糞池裡面去打,也不知道他們咋想的,就不嫌惡心嗎?”
嚴逍遙對那兩個奇葩也是佩服得很。
你要說喝多酒掉到糞坑去了,那還情有可原。
畢竟嚴逍遙的三伯,以前每次只要喝多酒去上廁所,十次有七次會掉進廁所裡。
可哪有幾個正常人會跑到糞坑裡去約架啊?
難不成,在糞坑裡決鬥的時候,會更容易小宇宙爆發嗎?
真是小刀劃屁股,開了個大眼。
見於莉在那笑得前仰後合的,嚴逍遙很無語的捏了她一把。
“唉~,你就別在這兒笑話了。
咱倆還是趕緊換個話題吧,我今天是真被這兩個奇葩給噁心到了。”
另一邊。
閻埠貴回家找三大媽一番詢問後,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只能又心不在焉的回到大門口,當門神。
這心裡就跟被貓撓了似的,對嚴逍遙剛才說的話好奇得不行。
這時,兩個公安騎著腳踏車到了四合院門口。
朝閻埠貴問道:“同志,劉海忠和傻柱是不是你們這院子裡的?”
閻埠貴聞言,一抬頭,見是公安,驚了一下後。
連忙應聲道:“兩位公安同志,您說的這兩個人都是我們院子裡的。”
緊接著,又馬上自我介紹到:“兩位同志,你們好!我是這院子裡的三大爺閻埠貴,他們倆這是犯啥事兒了啊?能跟我說說不?”
馬所長一聽沒找錯地兒,而且閻埠貴還是院子裡的管事大爺,也趕緊把腳踏車推了進來。
馬所長上前跟閻埠貴握了下手:“同志,既然你是這院子裡的管事大爺,那正好,麻煩你帶我們去下劉海忠家裡,我們先去他家通知一聲。至於具體什麼事兒,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閻埠貴見狀,也不敢怠慢,馬上就點頭哈腰地帶著公安往劉海忠家走去。
心裡直禿嚕,感覺這事兒,八九不離十,就是剛才嚴逍遙想八卦的。
很快,閻埠貴就帶著公安到了劉海忠家。
二大媽剛從地窖裡拿了兩個大白菜,正準備做晚飯呢。
見閻埠貴帶了兩個公安到後院來,還以為又有啥大瓜吃了。
瞬間,就略顯興奮地問道:“喲~三大爺,咱這院子裡又發生啥事兒了呀?您這還把公安給叫來了?”
閻埠貴見二大媽興奮勁兒,臉皮子都忍不住抽了下,都不知道該說啥是好了。
只是轉過身,指著二大媽說道:“公安同志,這就是劉海忠家了,她是劉海忠的愛人。”
馬所長對閻埠貴點了下頭,感謝到:“好的,麻煩你了!”
隨後,又轉頭看向二大媽:“同志你好!我們是派出所的。我們今天過來是通知你,你愛人劉海忠,今天在廠裡打架鬥毆,惡意傷人,把一個叫傻柱的給打成重傷了,現在還在醫院搶救。他現在已經被我們帶回派出所了,你晚點記得給他送點衣服被子啥的過去。”
聽到這話後,二大媽頓時腦瓜子嗡嗡作響,人都麻了!
萬萬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