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怎麼大的事情,自然也引起了其他村民的主意,許多人圍在村委在看熱鬧。
有知道一些資訊的村民就給旁邊的人說發生了什麼,聽得旁邊的其他村民一陣驚呼。
“二狗子這傢伙膽子不小呀,掉腦袋的事情都敢幹。”
“他有啥不敢幹的,只要有錢,他啥事兒不幹,你又不是不知道。”
“哎你們發現了沒有,孫曉紅也被帶上警車了,難道他們家也參與進去了?”
“你還不知道吧,他兒子秦建超拿了二狗子一個碗,好像是個玉的,挺值錢的,所以他們家也被抓了起來。”
“嘖嘖,這一家人,除了秦振軍那個老實人,其他的沒一個省心的。”
......
看熱鬧的村民看著被帶上警車的秦振軍,心中也是一陣的惋惜。
他們都知道秦振軍的為人,這樣的事情秦振軍應該不會參與其中的。
可他們只是普通人,秦振軍到底有沒有參與進去,還得警察調查清楚了才行。
警車來的快去的也快,把秦二狗一行人,還有追查到的贓物帶到車上以後,警車也就帶著他們朝縣城駛去。
審訊必須放在縣城。
作為第一個發現線索的秦馳文自然也跟著去了縣城,因為來的人都知道,秦馳文的功勞沒有人能搶走的,而且九十年代,還不像幾十年後那麼無底線,大家都是佩服有本事兒的人。
首功是秦馳文的,但是他們這些人也有功勞不是,做人不能太貪了。
不過在秦馳文走之前,秦天卻把他拉到一邊,把自己對孫曉紅的懷疑給他講了,並讓他有時間去詐一詐孫曉紅,如果他猜測的是真的話,那麼秦馳文鎮派出所所長的位置絕對跑不了了。
聽了秦天的猜測,秦馳文表面上雖然沒有變化,但是他的內心卻是掀起了萬丈波濤。
如果這事兒真的被秦天猜中的話,那就真的是太可怕了。
他之前也不是沒有懷疑過,可是他沒有證據呀,現在哪怕只是有一絲可能,他就要試試。
秦馳文走了,剩下的秦天就插不上手了,一切就要看秦馳文的造化了。
反正他能幫的已經幫了。
秦衛國沒有離開,他是村裡的民兵連長,不是派出所的民警,所以不用去縣城。
但秦天知道,大伯額功勞是少不了的,等案件偵破了以後,受表彰的人裡邊必定有自己的大伯一個,大伯只需要等待就好了。
秦天又回道觀了,秦衛國則又去山坡那裡幫忙了。
見警車開走了,圍觀的村民也慢慢的都散開了。
只不過這些人還是三五成群的圍在一起,討論起這件事兒來。
現在沒有什麼娛樂節目,村裡出了一個這麼大的瓜,不好好的吃幾天怎麼可以。
......
在去往道觀的路上,秦天還在思索那隻玉碗的去處。
這事兒大機率的秦振軍不知道,孫曉紅根本就和他不一條心,就連秦建超雖說表面上叫他爸,但是內心裡根本就不認可他。
那麼他猜測,玉碗會不會到了杜新武的手中。
這個可能還是很大的,因為杜新武一直在外邊闖,見多識廣,認識的人也多,想要把玉碗變成錢,還不就得靠杜新武嘛?
再加上杜新武是秦建超的親爹,和孫曉紅還有一腿,不管從哪方面講,杜新武的懷疑最大。
但這只是他的猜測,是不是還得等警察去調查,而且這些猜測他也沒法說出去。
別忘了,他還只是一個六歲的小孩子,給秦馳文說沒關係,但是要是給省裡來的磚家領導說,那就不合適了。
算了,不操那些心了。
反正秦建超一時半是會兒的是出不來了,他的仇也算是報了。
仇報了,秦馳文的功勞得了,還有他大伯也得了功勞,秦天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就如那句老話說的,做人不能太貪心了,太貪心了不會有好下場的。
所以接下來的日子,秦天再次進入了之前的模式。
每天跟著老道士學習各種知識,晚上自己就進入空間加練。
自從空間裡有了靈氣以後,他在空間裡練習五禽戲的效果就更好了。
每天他的身體都在發生緩慢的蛻變,身體都在變強。
......
一晃五天的時間過去了,山坡那裡也終於清理乾淨了,是時候該種植果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