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再慢慢算。”
“那好吧,不過你們回去幹什麼啊?”李欣問。
“周遠說這邊的東西都新奇,想運一些往咱們那邊去賣。”
李欣的眼睛亮了亮:“我就說是可行的,娘還說我。”
周遠笑了笑:“好好陪著乾孃,我們出去一趟,可能過兩天回。”
“好。”
他們出門的時候碰到回來的戚書寧,中午他沒回來,跟鬱大夫去找他們認識的那個教書先生了。
戚書寧有些激動,他拉著李欣的手:“欣欣你知道鬱大夫說的教書的朋友是誰嗎?是書明書院的院長,我,我……我沒想到我能進書明書院。”
他原本是想,能在書院邊蹲到一點書或者是買到點筆記就行,沒想到自己還能進去讀書。
看他有些不爭氣地都快哭出來,李欣有些無奈地拿出帕子給他擦了擦:“有點出息,能上學就好好上,哭什麼。”
周遠也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要出去一趟,你好好照顧家裡。”
周遠要跟陳慶一起去找田掌櫃,田掌櫃說了要帶他們進山去找那關鍵的一味藥。
到了田記的時候,陳慶還能聞到從田記裡傳出來的味道,他從來沒聞過這麼香的味道。
“等回來,咱們一起來這裡吃頓飯。”
很快田掌櫃就出來了,他的手裡還牽著一匹馬,他看了一眼陳慶,問:“你的夫郎會騎馬嗎?需要套車嗎?”
陳慶趕緊搖頭,周遠便說:“我能騎馬帶他。”
於是陳慶就看到田掌櫃很是乾淨利落地上馬,馬鞭一揮,馬兒嘶鳴一聲便跑開。
周遠趕緊把他抱上馬,隨後跟在田掌櫃的身後。
陳慶靠在周遠的胸膛上,看著在前面策馬奔騰的田掌櫃,田掌櫃也是個哥兒,可是他能自己開那麼大一家田記,他還會騎馬,好像男人乾的事情,他都能幹,陳慶在心底裡有些羨慕。
很快他們就到了田掌櫃的老家,槐嶺村。
到了村裡,陳慶才看到,這個村裡種的都是他們根本就不認識的東西,一個個紅彤彤的果子在地裡顯得好看得很。
田遙家住在槐嶺村的深處,背靠著就是大山,只是他家的房子修葺得很好,是放眼整個槐嶺村修得最好的房子。
“田掌櫃,咱們是現在就上山嗎?”周遠把馬拴上,問田遙。
“別叫我田掌櫃了,叫我一聲田叔就行。”田遙又從屋子裡找出上好的草料給兩匹馬餵了,“今天還不著急進山,先去做點準備工作。”
於是他把兩個人帶到後山上,找到一種十分有韌勁的草,割了很多回來。
陳慶幹農活也是一把好手,沒一會兒就弄了很多草到田遙家的院子了,他這些天算是跟田遙熟了一些了,才輕聲詢問:“田叔,這是用來幹什麼的啊?”
田遙在院子裡坐下:“搓草繩,咱們需要很長的繩子,我家以前那條繩子時間太久了,怕不結實。”
田遙教他搓草繩,周遠就一趟又一趟地往回搬草,陳慶跟田遙就坐在院子裡搓繩子。
陳慶的手很巧,搓出來的草繩也很結實。
田遙是個話很多的人,坐在那裡就停不下來,沒一會兒就把陳慶的那點事問得清清楚楚。
“那你們可真是有緣分啊,繞這麼大的圈子都還能繞在一起,我跟我家鬱年就不一樣啦,全靠我主動。”
他問完陳慶的事情,又滔滔不絕地說著自己的事情,陳慶聽得很認真,又心生羨慕,原來哥兒也可以活成這樣肆意灑脫的樣子。
很快他們就搓出了很長的繩子,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田遙給他們做了飯,還做了很多幹糧,說是那個地方很遠,要好幾天才能回來。
晚上睡覺的時候陳慶和田遙一間屋,周遠住在另一間房,周遠提前瞭解過這邊的習俗,夫夫去別人家是不能住一間的。
陳慶還是拘謹,一晚上也沒怎麼睡著,天剛亮的時候田遙就把他們叫了起來,收拾一番之後,他們就準備上山了。
槐嶺村的山和洛河村的山不太一樣,槐嶺村山上的樹更加茂盛,高聳參天的樹木幾乎把整個天空遮蔽住。
走到一處稍微開闊一點的地方,陳慶看到田掌櫃的腳步停了下來,那裡是一處墳包。
田遙蹲下來,輕輕摸了摸墳包,才站起身來繼續走。
周遠和陳慶都不好問他,他自己倒是傾訴欲很強:“那是我養的狗的墳,一條叫灰灰,另一條叫小白,都是很好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