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
被拍醒的富岡義勇,臉色平靜的解釋道:“這根本不是水之呼吸。”(潛意思:是你自己的呼吸。)
那張三無臉配上漠然的聲線,像極了挑釁
樂悅月眯著眼,不服氣的回道:“這就是水之呼吸!”
“這不是”
“這就是!”
“不是。”
“就是!”
“不。”
樂悅月咬牙切齒的扔掉手中的木刀,擼起袖子就要揍人,她早就看著這小子不順眼了,平日裡說話就總感覺他在針對她。
雖然她清楚是因為鱗瀧左次近對她不信任的原因,除了真菰外,其他兩位少年多少對她都有些警惕,但他針對的也太明顯了吧!
,!
她粘著真菰他要守著,她同他師父說個話他還守著,她晚上睡個覺,他居然也要守著!換衣服洗澡,他都要在不遠處背對著繼續守著!神經病啊!
要不是她的直覺警報沒有拉響,明確他只是在擔憂自己家人的安危才會如此戒備,否則她早就不著痕跡的把他做掉了!
可連那隻烏鴉都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小子是一點都看不懂臉色,果然還是做掉吧!!!
等其他三人回過神時,就看見富岡勇義揮著刀艱難的躲避著樂悅月連綿不絕的攻擊。
樂悅月五指併攏,指尖微翹如蛇頭,迅速出擊,直取富岡義勇的命脈。
真菰驚聲大呼:“悅醬!”
富岡義勇蹙眉後仰,側身躲過,可纖細的手一瞬翻轉,變換成爪,尖利的指甲淺淺劃過他的脖頸,留下了三道血痕。
切磋結束,樂悅月停下了攻擊,錆兔與真菰快步上前,關心富岡義勇的安危,在發現只是劃破皮而已,才鬆了口氣。
真菰目光復雜的看向樂悅月,她知道樂悅月在這幾天對於富岡義勇的監視行為很是不滿,今日爆發出來,差點以為悅醬真會殺了義勇。
“悅醬”她躊躇著不知道該如跟樂悅月解釋富岡義勇其實並沒有惡意,只好再看向一旁正在沉思的少年,想先給他做思想工作。
畢竟一個男孩子像這樣寸步不離的跟著一個女孩子,確實不太好啊
關於孩子們的摩擦,鱗瀧左近次是一直看在眼裡的。對於義勇的謹慎敏感的防衛姿態,他也是不知該如何勸解。
他雖有所懷疑,但對於這個流落異國,與家人失散,腦子還有些問題的孩子(因為時常能看見她獨自對著空氣說話)他其實是懷有一些憐憫之心的。
剛剛他未曾阻止,也是看出樂悅月並不會真的痛下殺手,他能聞出這個少女在面對未成年的孩子時,都多有寬容。
即便像是富岡義勇這般不會講話,還對她多有提防,她也是一再容忍,最多隻是在切磋中給予教訓,給自己出出氣。
殺鬼本就是需要拋卻生死,拼儘性命去完成的使命。與樂悅月這般強勁且招招致命的物件比武,他們也能獲得更好的實戰經驗
樂悅月轉過身看向富岡義勇警告道:“我討厭你,奉勸你離我遠點!”否則下次就不是三道不痛不癢的血痕了!
富岡義勇目光平淡的回道:“我沒有被‘人’討厭。”
本就對自己設定不太清晰的樂悅月第一反應就是他在罵她。
當過鬼的她莫名有些心虛的看了真菰一眼,然後惱羞成怒道:“你罵我不是人?”
真菰:“?”
錆兔:“??”
富岡義勇:“???”他原來有這個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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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小劇場:
悅:我討厭你。
義勇:我不討厭。
悅:我真的討厭你!
義勇:不,我不討厭
悅:我真的真的討厭你!!
義勇:不,我不會被討厭。
悅:好吧,我:()糊你一臉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