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繼續走上樓。
她與他不一樣,有些事,停在這裡,剛剛好。
黑暗夢境延續的無限盡頭燃起了熊熊烈火。
宛如來自地獄的低語呢喃在耳畔來回徘徊。
“你居然忘了我,你怎麼可以忘記我?”
“我在注視著你,從你來到這個世界後,我就一直在注視著你。”
“看著你每天都這樣辛苦,我就好心疼。”
“為什麼要欺騙自己?為什麼要掩飾自己?溫暖的陽光有什麼好的,那麼燙,那麼痛,還那麼刺眼。”
“承認吧,不管你再怎麼偽裝,都改變不了你的心早已成為惡鬼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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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我們一起,把這裡變成地獄。”
“你可以做到的不是嗎?這個世界也很適合我們不是嗎?”
“我愛著你,所以永遠不會生你的氣,來吧,我陪著你,你陪著我,我們永永遠遠不分開”
天際邊翻過淺淺的浪白,朵朵雲層聚整合一片。
火紅的日光穿過雲層,像是浸染上了血色,顯出淡淡的紅。
此時時間尚早,空曠的教室擺著寥寥幾張課桌。
提前到來的少女趴伏在屬於自己座位上,不知又在何時沉睡了過去。
緊閉的雙眼,愁鎖的眉頭,急切又緊迫的呼吸聲都在一一昭示著她夢境的不安穩。
窸窸窣窣的聲音在極近的耳邊作響,柔軟的臉上也不時的傳來陣陣癢意。
樂悅月猛然驚醒,雙眼才剛剛睜大,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碩大的臉。
正拿著筆惡作劇的五條悟沒有一點做賊心虛的模樣,反而動作迅速的在樂悅月臉上補上畫作的最後一筆。
樂悅月雙眼迷離坐起身,似是還沒徹底清醒。
而五條悟則不慌不忙的收好作案工具,嘴角勾著毫不掩飾的放肆笑容,朝著懵逼的少女伸出雙手,用著最體貼關心的語氣道
“看樣子月醬是做噩夢了呀,需要老師用溫暖的抱抱安慰你嗎?”
上吊繩終究還是發揮了它應有的作用。
當其他同學來到教室時,剛一開啟門,就看見他們出差回來的老師直挺挺的吊在講臺上。
乙骨憂太:“嚇!五條老師??”
真希:“大清早的你又在玩什麼?”
熊貓:“咔嚓!拍下來發到朋友圈,標題就叫,咒術最強者五條悟,居然選擇在教室上吊自殺,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待熊貓弄好照片標題,還順手拍了拍自己的好兄弟:“棘,記得幫我轉發一下。”
莫名出神的卷棘慢吞吞點頭回應:“鮭魚。”
此時,眾人的視線也終於看到教室裡另一個總是來去無蹤的人。
少女神色冷凝,表情憤怒,彷彿有一股無形的怒火在她身後熊熊燃燒。
她靠著椅背,雙手環抱在胸前,兩條腿交疊放著,原本白皙的臉上畫著一個尖牙利嘴的長耳朵黑兔子。
真希又轉頭看向脖子套著吊繩,正對著鏡頭比耶的五條悟,瞬間明白了他為什麼會被吊在這裡。
‘呵,悟還是太高了,繩子應該再短一點才合適。’
上課時間,狗卷棘的視線時不時會不自覺的挪向樂悅月的方向,熊貓則一直在偷偷摸摸的觀察著狗卷棘。
昨晚棘等在女生宿舍那邊的事,他是完全知道的。
原以為他磕的cp會在今天有進展,可在早晨他問起棘時,狗卷棘卻表情奇怪的發出了飯糰的迷惑疑問。
既沒有臉紅心跳的表示成功,也沒有低落和難過表示失敗。
反而平靜的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更沒有在他說出樂悅月的名字調侃兩人時,露出慌亂緊張的神情。
一切表現都非常的正常,甚至正常的有些不正常。
以為是失戀後,太過傷心的反常應激表現。
可在教室看到樂悅月時,兩人的表情也沒有出現可疑的變化。
而是像尋常一樣相互微笑著打著招呼問好。
熊貓迷惑的沉思:‘所以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又有種看漏一集,可劇情又好像沒什麼變化的感覺呢?’
:()糊你一臉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