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恐怖的事實!
但唯有戰爭,才有軍功!
唯有軍功,他們才能封爵拜將,才能邁向那條光宗耀祖的崛起之路。
火銃一排接一排的發射,綿綿不絕,再次構築起了一個火力網!
那就是他們記憶裡面,原本孱弱怯懦的明軍,原本應該在他們鐵蹄之下瑟瑟發抖慌亂逃竄的明軍,此刻卻好似是瘋了一樣,紅著眼睛寧死不退,跟他們展開了硬碰硬的正面廝殺!
說實話,這還是湯昊第一次見到。
只是這一次,建州女真盡起底蘊。
因為明軍突然出兵屠滅了一個又一個的部落,建州女真也不蠢,所以他們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剩下的幾個大部落在明軍有意驅趕之下聯合聚集起來,試圖抵禦這些明軍劊子手!
換句話說,這就是建州女真最後的掙扎了。
嗚嗚嗚……
“擊鼓!”
比如晉升為軍中將佐,比如像湯木、常闊海等將領一樣,封爵拜將!
嚴苛的階級,分明的階級待遇,但在湯昊的把控下,卻保持了一條對底層暢通無阻的晉升之路。
至於這些女真蠻夷,不過都是些畜生罷了,這是所有京軍戰兵的默契共識。
而這七千京軍戰兵,經歷了持續數月的征戰和廝殺,早已變得冷硬如鐵。
位於軍陣最前方的京軍戰兵,已然沒有絲毫退路,只能瘋狂吶喊著,狠狠的抵住騎兵的衝鋒。
女真鐵騎!
更別提京軍戰兵的戰鬥力,與這些女真蠻夷相比,幾乎是碾壓性的。
火銃不過連番射擊數次,衝鋒的女真騎兵便跨越了並不算漫長的距離,洶湧的撞上陣前的拒馬、木樁、壕溝以及那被當成障礙物的木製車架……然後慘叫著倒在了血泊裡面!
女真騎兵現在很是絕望。
人的慾望,一直都是無窮無盡的。
這個問題,所有女真人都想不明白。
對京軍戰兵而言,多段射擊,早已是侵入骨髓裡的東西,他們每天都要操練數百次,熟練得不能再熟練!
反正女真鐵騎也就那麼回事兒!
無非就是箭矢厲害了一些,但也僅此而已!
這種局勢,甚至都不需要任何瞄準,因為敵人就在正對面!
抬槍,發射,抬槍,發射……一個個動作,週而復始,沒有任何停滯!
近了!
越來越近了!
最前方的京軍戰兵,甚至可以清楚看到,那衝鋒而來的女真蠻夷的猙獰面容,和那……從天而降的漫天箭雨!
咻咻咻!
無盡箭雨落入大明軍陣,噼裡啪啦的撞上那早已橫列的盾牌,少數透過縫隙直入的,在帶起陣陣血花和慘叫後,便迅速歸於沉寂。
接下來,就是真正的短兵相接!
“殺!”
驚慌?
恐懼?
絕望?
緊接著從戰場兩側突然湧出兩道鋼鐵洪流,不由分說地狠狠鑿進了女真衝鋒陣型裡面,致使這些先前還勢不可擋的女真鐵騎竟被硬生生地攔腰截斷!
湯昊一身鐵甲手持戰刀,肆意收割著女真蠻夷的性命。
人命是卑賤的,苦難之中走來的兵將,都無比之清楚。
天色正好,烈日高懸,對火器沒有任何影響。
不得不承認,女真騎兵箭術確實了得,又快又狠,而且野豬皮用的都是重箭,雖然射程不遠,但是精準刁鑽,尤其是箭頭都用糞水泡過,那就跟淬了毒一樣,被射中絕沒有好下場,傷口感染腐爛那是必然的。
都沒有!
此時的湯昊,反而極其興奮,整個身軀,彷彿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慄!
眼前這些女真騎兵,是建州女真最後的底蘊。
京軍戰兵機械地射擊,換來的卻是那衝鋒的女真鐵騎,如割麥子一般的成片成片倒下!
事實上,只要在面臨騎兵衝擊的威懾下,沒有被嚇亂心智,一個戰兵在己方的掩護之下,絕對能輕鬆幹掉數倍的敵人。
他們根本就不能突破己軍構築的火力網!
熱武器和冷兵器的差距,在這一刻體現得淋漓盡致!
令旗變幻,各方軍陣,亦是隨之而動。
戰刀,大盾,火銃,簡簡單單三種兵器,在這短兵相接之中,構築成了步軍第一波防禦的一個迴圈!
雙方皆是前赴後繼,一個接一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