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終還是沒有吭聲。
中山侯準備出手了,那不是殺人就是砍人了!
良言難勸該死鬼啊!
隨他去吧!
內相陳寬徑直轉身離去。
他甚至都懶得再多看一眼這些“該死鬼”!
陳寬走了,湯昊上場。
他帶著西廠提督谷大用和東廠提督馬永成,大大咧咧地走到了承天門前,直面這上百餘名御史言官。
“喲呵,好大的陣仗啊!”
“諸位大人這麼看得起本侯嗎?不惜朝天闕也要誅了本侯?”
正主到場,還是如此囂張跋扈,一眾科道言官頓時就沸騰了,全都紅著眼睛死死地盯著湯昊,恨不得將他給剝皮抽筋!
五朝元老張敷華睜開眼睛,目光銳利地直視著湯昊。
“你就是那個蠱惑聖聽的中山侯?”
“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好一個狂妄跋扈的兇徒!”
狂妄跋扈的……兇徒?!
湯昊嘴角笑意更甚。
“張大人過譽了!”
“在下能有今日,還是多虧了諸位的鼎力支援!”
“若不是你們這些文臣縉紳僭越神器、欺凌幼主,陛下也不會重用信任我這個狂徒啊!”
“混賬!”張敷華怒斥道:“中山侯,休要在此胡亂攀咬,到底是何人僭越神器,你湯昊心裡面比誰都清楚!”
“那可不是嘛,本侯可是清楚得很吶!”
湯昊冷笑道,懶得跟這些傢伙過多廢話,直接朗聲暴喝道:“錦衣校尉何在?”
東廠和西廠的錦衣校尉,也就是緹騎,加起來約有近千人,早已在一旁侯著!
一聽到湯昊的命令,錦衣校尉當即上前,將這上百名科道言官給圍了起來。
“將這些人全部拿下,打入大獄!”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就連張敷華都沒有想到,這個湯昊竟然敢這麼做!
這裡可是有著一百三十多名言官御史,幾乎是整個都察院的人手!
他湯昊怎麼敢的?
“你這狂徒,爾敢如此?”
張敷華難以置信地喝問道。
湯昊卻是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本侯敢不敢,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還愣著做什麼?抓人!敢有反抗之人,格殺勿論!”
谷大用和馬永成面面相覷,他們也沒想到,中山侯這次玩的這麼大!
你這是要瘋啊,把整個都察院都給廢了?
那些文臣縉紳不聯起手來噴死你!
然而不解歸不解,但差事還是要辦!
小皇帝特意交代過,東廠和西廠全權聽命於湯昊,所以他們二人也不能拒絕這位中山侯的命令!
“東廠緹騎,抓人!”
“西廠緹騎,拿人!”
兩位督公下令,錦衣校尉不再猶豫,當即衝了進去。
下一刻,哭喊聲,咒罵聲,慘叫聲,甚至還有廝打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湯昊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御史對著一名緹騎打罵,偏偏那緹騎還被這御史的氣勢給嚇到了,愣是不敢還手,頓時就忍不住親自動手了。
中山侯大步走進人群,將擋在前面的緹騎也好御史也罷,全都一腳踹開,隨即走到了那名御史身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如同死狗一般從人群裡面拖了出來!
這駭人的一幕,嚇得所有人都愣住了。
“湯昊!”
“你想做什麼?”
張敷華大驚失色,急忙呵斥道。
湯昊聞言只是咧嘴一笑,先是一拳將那御史砸翻在地,緊接著拔出腰間佩刀,猛地就剁了下去!
霎時間,鮮血噴湧而出,嚇得所有御史言官瘋狂後退。
殺人了!
湯昊殺人了!
這個狂徒他真的敢殺人!
因為距離過近,所以湯昊也被濺了一臉血,使得他此刻看上去更加猙獰可怖。
湯昊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水,隨即彎腰將人頭拎了起來,然後奮力一甩扔到了人群裡面!
霎時間,尖銳的哭喊聲響徹全場!
這可是御史老爺們活了一輩子都從未經歷過的血腥場面啊這!
湯昊看向張敷華,揚了揚手中的戰刀。
“怎麼?”
“人我殺了!”
“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