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功,可經不起什麼折騰了啊元輔!”
劉健聽得面無表情,冷眼相待。
“元輔大人三思啊!”
這四個字表明瞭劉健的態度!
藉助中山侯湯昊這條鷹犬,小皇帝正在大肆收回他的帝王權柄,文臣縉紳自然因此不可避免地遭到打壓,尤其是以李東陽、劉大夏等人為首的湖廣鄉黨損失慘重。
李東陽如遭雷擊,難以置信地看著劉健。
都察院改組,急需立下功績,張敷華可以藉此坐穩自己總憲的位置,並且於朝野上下樹立都察院的威信。
這是先帝爺一輩子的夙願!
所以,劉健也不去糾結什麼立場問題了,而是一切以“中興大明”出發。
先帝爺想要做什麼?
中興大明!
這就導致他的立場從一開始,就陷入了尷尬境地。
李東陽轉變了一下思路,試圖以此提醒劉健,繼續放任他們這樣下去,大明王朝會迎來一場劇變。
畢竟,遵守規矩,這是循吏的第一準則。
“所以,這一次許司馬請動張總憲出手,專門針對這兵部衙署進行一場大清洗,老夫認為……並無過錯!”
“念在同僚一場的份兒上,這是老夫送你的最後忠告,如若伱非要一意孤行,那就自行且去吧!”
話音一落,劉健就不再理會此人,繼續拿起了奏章翻閱。
李東陽如遭雷擊,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最終還是黯然離去。
這一次,連內閣首輔都站在了小皇帝那邊!
與此同時,東官廳大營!
湯昊看著鼻青臉腫的馬永,忍不住咧嘴笑道。
“喲,馬副將,這是什麼造型啊?”
“挺別緻哦,很難得一見嘛!”
馬永都快要被氣瘋了。
自從那日被湯昊毒打後,他就被丟進了斬配營。
才休養了幾天,麻煩就開始接踵而至了。
斬配裡面,全都是清一色的刺頭,而他馬永偏偏成了斬配營副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那些刺頭肯定不服啊!
所以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打到現在過去快一個多月了,馬永至今皮青臉腫的,一直都沒有好過。
天殺的湯昊!
真他娘地不是個東西!
“侯爺,這是斬配營的訓練內容,還請侯爺過目!”
馬永咬牙切齒地開了口,湯昊見狀點了點頭。
“行了,放這兒吧!”
“回去告訴雷雄,訓練加碼,進入第二階段!”
這支新軍操練內容,乃是湯昊根據後世練兵方式和這既有的大明戰兵訓練方式結合在一起,多出了軍紀訓練和體能訓練。
馬永還準備說些什麼,可一人卻急匆匆地走進了軍帳。
來人正是監槍太監魏彬,一般見不著人影的提督太監。
“湯侯,陛下急召!”
聽到這話,湯昊當即動身,跟著魏彬直奔乾清宮。
一般這種情況之下,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小皇帝才會緊急召見他!
難不成是那李東陽又在搞什麼把戲?
很快到了乾清宮,湯昊見到了略顯慌亂的朱厚照。
“野人,你可算是來了!”
“不要急,慢慢說,怎麼回事?”
湯昊開口追問道,然後得到了一個讓他哭笑不得的答案。
“那個,母后設宴,體恤下臣,也就是你!”小皇帝支支吾吾地說出了真相。
湯昊聞言一愣,隨即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可以不去嗎?”
“不可以!”
小皇帝急眼了。
那可是俺娘,當朝太后!
特麼太后設宴宴請你你還不去,多大臉啊?
“那你會去嗎?”湯昊再問!
“當然啊!”小皇帝拍著胸脯道。
得到這麼個答案,湯昊這才終於放心了。
看來這只是張太后的意思,跟李東陽那老陰比沒有關係。
小皇帝去不去,這其實差別很大。
小皇帝要是不去,到時候張太后給他湯昊扣上一個“醉酒淫亂後宮”的名頭,那他湯日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嗯,我湯日天絕不會當董卓!
太后風韻猶存?
關我湯日天屁事!
接下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