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繼廉正在園中漫步,神情略顯沉重。逯雲荻緩緩走進園子,遠遠地望著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酸楚。
“繼廉。”逯雲荻輕輕喊了一聲。
姜繼廉聽到聲音,回頭一看,逯雲荻站在那裡,眼神中滿是擔憂與期待。他心中一動,微微一笑,道:“夫人,你怎麼來了?”
逯雲荻走到姜繼廉身邊,輕輕握住他的手,眼中閃過一絲堅決:“繼廉,我們談談吧,談談我們之間的感情,是否還有挽回的餘地。”
姜繼廉看著逯雲荻,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他輕輕抽出手,道:“夫人,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挽回的餘地嗎?”
逯雲荻臉色微變,但她很快調整過來,堅定地說:“繼廉,我知道我們之間曾有過誤會,但我相信,只要我們坦誠相對,一定可以化解一切。”
姜繼廉沉默了一會兒,看著逯雲荻的眼睛,道:“夫人,我知道你一直為我付出,我也曾試圖去相信你,但我的心,已經被傷害得遍體鱗傷。”
逯雲荻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她緊緊握住姜繼廉的衣袖,道:“繼廉,我知道我錯了,我願意用我的一生去彌補。你相信我,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姜繼廉看著逯雲荻,眼神中閃過一絲動搖,但他還是搖了搖頭:“夫人,我的心已經死了,我無法再相信你了。”
逯雲荻眼中淚光閃爍,她咬了咬唇,道:“繼廉,我知道我的話可能無法打動你,但我願意用行動來證明我的真心。我會用我的餘生,去彌補我對你的傷害,去守護這個家。”
姜繼廉看著逯雲荻,眼中閃過一絲感動,但他還是搖了搖頭:“夫人,我已經失去信心了。我害怕再次受傷,我害怕再次被背叛。”
逯雲荻淚流滿面,她緊緊抱住姜繼廉,哀求道:“繼廉,求你相信我,給我一次機會。我會用我的餘生,去守護你,守護這個家。”
姜繼廉感受到了逯雲荻的顫抖,他心中一陣疼痛,但他還是輕輕推開她,道:“夫人,我已經決定了。我們之間,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逯雲荻淚眼朦朧地看著姜繼廉,心中一陣絕望,但她還是強忍住淚水,道:“繼廉,我會尊重你的決定。但無論如何,我都會用我的餘生,去守護這個家,去守護你。”
姜繼廉看著逯雲荻,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但他還是轉身離去。逯雲荻站在原地,眼中淚水滑落。
……
“你跟蹤我?”逯雲荻皺眉,下意識問道。
褚祺瑞搖了搖頭,指了指窗戶道:“夫人誤會了,我只是恰好經過此地,看到夫人似乎有些困擾,便忍不住好奇進來看看。”
逯雲荻微微放鬆了表情,但眼神依舊警惕:“你真的只是偶然經過?”
褚祺瑞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誠懇:“說的句句屬實。夫人,您似乎對崇仁侯府的事情有些瞭解?”
逯雲荻沉吟片刻,然後緩緩開口:“是的,我對崇仁侯府的事情略有耳聞。但今日之事,並非你所想的那樣。”
褚祺瑞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探究:“那麼,夫人能否賜教,今日之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兩人移步至窗邊的紫檀木椅上坐下,窗外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室內,映照出兩人各異的神情。
逯雲荻輕輕嘆了口氣,道:“其實,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夫君鎮興侯的。他近日來身體每況愈下,我心中憂慮,便四處尋找治療方法。”
褚祺瑞微微點頭,表示理解:“原來如此,夫人真是用心良苦。”
逯雲荻苦笑道:“我聽說崇仁侯府有一位神醫,擅長治療各類疑難雜症。我本想上門求醫,但恐怕會打擾到府上,所以才會在此處徘徊。”
褚祺瑞眼神一閃,道:“夫人過慮了,我崇仁侯府隨時歡迎夫人。不過,夫人對這位神醫的瞭解,是否準確?”
逯雲荻點了點頭:“我聽說是的,這位神醫名叫褚祺瑞,正是小侯爺您。”
褚祺瑞一笑,眼神中流露出幾分自豪:“夫人過譽了,我不過是一名醫者,哪裡敢當得起神醫之稱。”
逯雲荻輕輕搖頭:“小侯爺謙虛了。既然如此,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小侯爺能否答應?”
褚祺瑞微微一笑,道:“夫人請說。”
逯雲荻咬了咬下唇,道:“我希望能請小侯爺親自為我夫君診治,若能治癒他的病情,我願意為小侯爺做任何事。”
褚祺瑞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平靜地道:“夫人言重了,我既然身為醫者,救治病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