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孩子來威脅男人,這女人就蠢到了家。
我說:“苗秀,上次我已經勸過你了,現在事情鬧到這一步,你不得自已負責嗎?要不然你給他打電話,讓他回來!”
“我要是能打通他電話找你幹嗎?你打電話給他,就說要是他不回來,我就摔死兩孩子!”
都已經這樣了,她還執迷不悟。
這女人可真是腦子有病,而且還病的不輕。
我說:“你冷靜冷靜,我這會還在忙,不方便打電話。”
說完我就掛了。
和苗秀這種人打交道,我怕了。
我將電話打給崔浩宇,電話關機,我又打另一個號碼,立即就通了。
“你到底咋回事?我以為你只是說說罷了,還來真格的?”
“何總,這樣的女人我受夠了。”
“她剛才給我打電話了,讓我通知你,再不回來就要傷害兩孩子,你馬上回!”
崔浩宇顯的十分鎮靜。
“隨她便好了。孩子是她的,是刮是殺由她!”
聽他這口氣了,是鐵了心了。
“別賭氣行不行?孩子是無辜的。”
“孩子是她要挾我的籌碼。何總,離了她我照樣可以生孩子,想生多少就生多少。”
這話沒毛病。
我還是不死心,勸他:“別這樣行不行?大正月天氣,要是出點事情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不回。我就要看看,象她這樣的女人能做到啥樣子?”
說完,他竟然掛了我電話。
楊豆豆嘲笑我:“你這是何苦,人家是夫妻,要怎麼做是他們的事,瞧把你急的。你是不是打算把他們的事包乾到底?”
我苦笑了下,說:“你就別幸災樂禍了,要是你當時接受了他,那裡還有苗秀的事?”
“哼,這事要怨就怨他自己,又不是我將他推到苗秀身上的?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只能被人用腳踩踏。”
女人的心思我真是看不懂。
看楊豆豆這樣子,頗有後悔之意。
可見,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的感情,是需要時間來鑑定的。當時楊豆豆對我情有獨鍾了,經過了這麼多事之後,她看我的眼神早已失去了火花。
出於不放心,我還是給崔維仁打了個電話,將崔浩宇和苗秀鬧離婚的事告知。
崔維仁一點也不吃驚,甚至還大力支援。
我說:“叔,離婚是兩個大人的事,可憐的是孩子。”
崔維仁不耐煩地說:“這女人我第一眼到就知道她是個沒福之人,敢和我對著幹,還想過有錢人的日子,門都沒有。”
“好吧,話我已經傳到了,出了事就麻煩了。”
崔維仁“哼”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崔家人的應該被苗秀氣到了,不然不會這麼絕情。
楊豆豆對我又是一陣冷嘲熱諷。
我不想多說。
我這麼費勁替他們調解,自己還有棲惶著哩。
自從我從京都回來,周靜宜就沒打一個電話。
至少應該在大年三十晚上發條問候的微信吧?或者給我媽拜個年也好啊。
男人不在身邊,她是不是更自由了?
如果以前她和其他男人上床我管不著,可現在她是我法律意義上的妻子,自從領了結婚證那天起,她就得把自己束之高閣。
楊豆豆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說:“春節人家都是夫妻團圓,你們兩口子東一個西一個,你不給她打個電話?”
我說:“豆豆,你不吃醋?”
她吐了我一口唾沫說:“以前會,現在不會。”
“為啥?”
“我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對於女人來說,男人只是生活的附庸品,而不是生活的全部。”
我笑道:“這話象極了哲學家說的。豆豆,恭喜你成熟了。”
“成熟是要付出代價的,我付出的代價太大了,所以,以後我不會因為任何一個男人而失去了自我。”
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樣子,我特別想給她一個擁抱。
從第一次見到她起,我就覺得她是一個心智不成熟的女孩子。
這幾年來,顧家的人坐牢的坐牢,死的死,才換來她的成熟穩重,代價不可謂不大。
“好,為了你的成長,我們今天慶祝一下。”
我一把抱起楊安西,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