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沒讓繼續打。
“什麼時候賠夠了二百五十兩,什麼時候才能走!”
護衛頭子求著情,“求大人請郎中給公子診治!”
楚冠揮手準了,侍衛這才扶著人事不省的錢子瑜回了牢房。
“盼汣姐,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葉盼汣搖了搖頭,“多謝你,杜娥儷在哪?我想單獨見見她。”
傷了她二哥,就也被打板子。砸了她的店,就賠錢。
她和錢子瑜的債是清了,剩下的是和杜娥儷這背後幕手的債了。
楚冠給她帶路,“我把她單獨關押起來了,縣衙裡的牢房現在關的人少,她畢竟是個女子。”
葉盼汣點點頭,“你考慮得很好。”
楚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正好牢房到了,他沒再往前。
葉盼汣獨自走進了牢房。
潮溼陰暗的小房間,只有一扇小窗還緊閉著。
杜娥儷頭髮亂炸,手上還被鐵鏈拴著,手抬都抬不起來,癱坐在地上,她不再一副頤指氣使的態度,反而柔柔弱弱地看著葉盼汣,眼眶紅紅的。
“盼汣,你我好歹姑嫂一場,真的要鬧到這般地步麼?”
葉盼汣居高臨下看著她,冷嗤一聲,“你的厚顏無恥真是讓我大開眼界,現在是錢子瑜,先前是劉氏,都是你從中挑撥著來找事,先撩者賤知道麼?”
她緩緩從袖袋裡取出一柄匕首,細長的手指輕輕劃過刀身。
這匕首她很早就買了,隨身帶刀。
杜娥儷嚇得臉色蒼白,大聲喊道,“盼汣,你,你不要亂來,殺了我你也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
葉盼汣蹙起眉頭,“殺什麼殺,不至於,我就是來和你算算賬,你進錢家,你那瑜郎讓你籤賣身契了麼?”
妾也是高門大戶裡的下人,算不得主子,一般也是要籤賣身契的。
杜娥儷心跳都停了一拍,“那就好那就好,你算你算,我全都還你!瑜郎片刻也離不了我,沒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