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盼汣充耳不聞,葉老頭葉老太也不理。
富態男人直接伸手要去抓葉老頭衣裳。
葉盼汣冷聲說道,“想想錢子軒的下場,收回你的手!”
富態男人氣炸了,叉著腰,“什麼東西都是!我喊你們聽不見是吧,我家老爺要跟你們說話!錢府有請!”
葉盼汣是真受夠了錢家,“滾回去告訴你主子,錢府要是好日子沒過夠,就別來煩我。”
富態男人被她身上的氣勢震住,沒再敢繼續說話。
待葉盼汣三人走遠了後,他才蹦起來吐一口唾沫,“一堆泥腿子,敢這麼對我說話!”
但身子卻很老實地往錢家走去。
他才不是怕,是純怕誤了老爺的事!
衣著華貴的夫妻此時正在錢家堂屋。
男人是錢子軒的父親,錢子瑜的二伯,錢泰然。
他聽著馮淑的哭聲,煩得不行,“你能不能別哭了,現在哭有什麼用?!哭就能讓軒兒從牢中出來麼?”
馮淑出身舒州馮家,一輩子養尊處優,沒受過什麼苦。
當下唯一的兒子被打十大板,還要關一年,就痛得她氣都喘不勻,“我的軒兒啊…好苦的命!”
錢泰然簡直坐不住,“這還不都是你慣出來的,我送他去唸書,他貪玩一哭,你就要死要活不讓他去!我送他去軍隊,還是你,透過馮家,想盡辦法把他又弄出來!慈母多敗兒!”
馮淑被他這麼罵,哭得更兇了。
錢泰然煩得要死,一甩袖子走出了屋子,就碰到了回來的周管家。
“人呢?”
藍綢周管家忙回道,“葉家人脾氣臭的很!不來,堂上那姑娘還讓我給你說,要是錢家好日子沒過夠,就別去煩她!”
錢泰然愣住了,“她當真這麼說?”
周管家直點頭,“查來查去葉家都是個泥腿子家,真不知道從哪來的底氣這麼囂張。”
錢泰然沉默了,抬腳往族長書房去。
他門都沒敲,直往裡衝。
錢家族長錢志不滿地皺起了眉,“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