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海棠面紅耳赤，真的在全程望風。

她真的非常盡心盡責。

慕容復倒了杯茶潤口，扭頭看著上官海棠，問：“上官密探，依你看，小皇帝何時會罷休？”

上官海棠沉默，還在消化望風內容。

她已是成年人，自然知曉男女之事，但從未如此近距離接觸，著實給她帶來不少震撼，心靈得到了洗滌。

“海棠？”

慕容復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上官海棠終於回神：“怎麼了？”

慕容復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問：“你在臉紅什麼？”

“你才臉紅。”

上官海棠下意識想要運功壓下衝動的氣血，隨即反應過來，自己被點了穴道，根本無法動用內力。

慕容複道：“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什麼？”

上官海棠看著他，但馬上又移開視線，總覺得慕容復的眼神十分有侵略性。

慕容復問：“你說先有男人，還是先有女人？世界上第一個人是怎麼來的？”

上官海棠毫不猶豫道：“你怎會有如此古怪的想法？自然是先有女人，若沒有女人，如何生出男人？”

慕容復又問：“是麼？若沒有男人，女人如何生孩子？”

“……”上官海棠面色再度翻紅，給了個風情萬種的白眼：“你只是想調戲我吧？”

“汝乃吾之妾室，吾說些私房話怎麼了？”

慕容復摩挲她的臉頰，微笑道。

上官海棠不想接話，她怕刺激到慕容復，對她用強。

“無趣，還是我的珊兒好。”

慕容復搖了搖頭，淡淡道。

嶽靈珊衣衫不整地從床上起來，抱住慕容復後背，“夫君~”

上官海棠默默挪開了視線，非禮勿視。

……

紫禁城戒嚴了整整三日。

小道訊息，錦衣衛詔獄人滿為患，許多鬧事的江湖人被廢了武功，另外有數個大臣被滿門抄斬，其中就有禮部尚書、禮部侍郎等等。

兩大劍道高手決戰紫禁之巔之事，也淡了許多。

許多江湖中人罵罵咧咧。

“娘希匹的，不就看場決鬥，差點連小命都丟了。”

“我看啊，決戰紫禁之巔是假，趁機抓捕武林中人是真。”

“看完此次決鬥，老子再也不來紫禁城了。”

“……”

相比於江湖人的苦巴巴，慕容復過得十分滋潤。

連帶著，嶽靈珊都變得潤了許多。

慕容復突然問：“海棠，你是不是孤兒？”

“？？？”

上官海棠問號三連，瞪著慕容復。

“你整日臉紅的樣子，讓我想到了一個人。”

“何人？”

“關羽。”慕容複道，“聽聞漢州有一猛將，名喚關羽，當地人稱關二爺，便是整日面紅耳赤，汝莫不是其私生女？”

“呵！”

上官海棠嘴角狠狠抽搐，我為何臉紅，你會不知？！！

慕容復微微一笑，正色道：“說回正事，月圓之夜，劍神與劍仙決戰於紫禁之巔，你認為此事可有蹊蹺？”

上官海棠皺眉道：

“我與義父分析過，皆覺得必然有詐。但小皇帝卻認為，可以從中撈取油水，光是賣門票便收了一千萬兩白銀，共一千張門票，每張一萬兩。”

“這就不奇怪了，這就不奇怪了。”

慕容復頷首道：“世人皆知，咱們這位小皇帝愛財無道，一言不合就抄家，以如此方式斂財，罔顧帝皇威嚴，無人出其右。”

上官海棠心中冷哼，你一個宋州人，誰跟你咱們！

嶽靈珊幫慕容覆按摩肩膀，嬌聲問：“夫君，你怎會對小皇帝如此瞭解？”

慕容復淡淡笑道：“為夫略微出手，便能算無遺策。”

嶽靈珊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真的嗎？珊兒不信？”

“不信？”慕容復一本正經地掐指，“為夫掐指一算，珊兒你的屁股上有顆紅痣。”

“討厭~”

嶽靈珊紅了臉蛋。

眼看他們又要來真的，上官海棠心累，難道不會膩嗎？

“咳！！咳！！！”

上官海棠嗓子都要咳啞了，他們總算冷靜下來。

嶽靈珊一臉單純地遞了一個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