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說那蘇玉鸞帶女兒小梅雨回去後,完全按照謝峰配製的藥給雨兒服用。並且又按謝峰開的藥方,以及囑咐的治療方法進行醫治。當過了一個多月後,雨兒的病情竟然已好了七,八層,人也逐漸恢復了常態。這對蘇玉鸞來說可是滿心歡喜和心慰,慶幸女兒能遇到個如此大義的救命恩人。
蘇玉鸞的丈夫,也就是張家堡堡主張偉清,看到小梅雨的病情得到好轉,內心可是感到十分驚呀和好奇。幾次千方百計地向蘇玉鸞打聽事由,可都被自已這個第三偏房巧妙地搪塞過去,絲毫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張偉清可不死心,又乘蘇玉鸞不在小梅雨身邊時,故作滿面笑容地去哄她、去問她。可小梅雨一見到張偉清的到來,便被嚇地渾身發顫,如同老鼠見到貓一般。這張偉清雖是連哄帶騙地、又百般欺嚇地詢問。可小梅雨也只說自已睡著了,什麼也不知道。這張偉清可是又氣又急,可又是無可奈何。
雖說這張偉清是又氣又恨,氣的是自已的目的沒達到,恨的是自已的獨門毒藥竟然被人給破解了。這到讓自已的心頭充滿了怨恨和仇恨,恨的是咬牙切齒。心中也就又開始作出鄙劣的打算,也想好了報復的手段。
說道這張家堡堡主張偉清,年齡已在四十歲左右。是這縣裡的富豪,也是這縣裡的第一大堡張家堡的堡主。表面可是個滿面笑容、平和慈祥的人,可滿肚子卻是男盜女娼的鄙陋之人。他的武功那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以一套‘飛雲八卦刀’在武林是賀賀有名。喪在他刀下的人,據說也有幾十個之多。雖說張偉清是個武功高手,可是他在平時是從不顯山露水,也從不無緣無故地展露自已的武功。許多不知他底細的人,還會以為他不會武功呢。
再說這張家堡堡主張偉清的第三偏房蘇玉鸞,她原可曾是個有夫之婦。她是如何成為這張偉清的三偏房呢?原來這可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當年蘇玉鸞和新婚才半年有餘的丈夫一同準備回孃家,兩人恩恩愛愛地騎著馬緩緩前行。那時的蘇玉鸞年約雙十,五官精緻,一雙眼眸如秋月般深澈,襯上一雙細細的柳眉,顯得美麗嬌豔。眉、眼、鼻、櫻唇,所有的這一切又是搭配的那麼完美,一襲娥黃衫裙掩不住曼妙無方的身材,蓮步輕盈,飄逸若仙。
蘇玉鸞的丈夫董濤也是個氣質卓然,風流倜儻的俊美青年,在眉宇之間透著幾分不羈,更顯得他神采飛揚。二人走在一起,尤如玉樹臨風,惹來許多羨慕的目光。
這一日來到這縣城後,兩人便停了下來。蘇玉鸞看了看前面,轉而對董濤道:“濤哥,我們到了這城裡,何不休息休息?。”
董濤點點頭,仰首看了看天色,然後說道:“天色確實已晚,我們還是先找個客棧歇息一下,明日再上路吧。”
蘇玉鸞點了點頭,二人於是進了一家客棧。才一跨進客棧內,大廳突然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皆都集中到了他兩個身上。蘇玉鸞的秀麗脫俗,腰佩長劍,猶如一朵彩雲飄落過來,又彷彿是天上的仙女御風而至。
所有人把目光投注在她臉上時,腦海只閃現出兩個字:‘驚豔!’,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整個大廳彷彿連根針掉在地上也能聽見。
蘇玉鸞彷彿是人間尤物,那神態如同仙女下凡,舉手投足間自有一種高貴不可褻瀆的風華。態度不卑不亢,平靜如水又讓人暗生敬意。讓在場的所有人,眼睛裡都流露出豔羨與嫉妒。
這店小二立刻笑容滿面地迎了上來,說道:“二位客倌一路辛苦,快請坐。本店有上好的客房,還有可口的飯菜。二位先上樓梳洗一下,下來就可用飯了。”
董濤見這店小二說起話來滴水不漏,而且手還不閒著。一邊說話一邊麻利地將桌椅抹得鋥亮。顯得熟極而流,心中不由地歡喜笑道:“梳洗倒不要了,先給我們來點好吃的罷。”
“好咧”店小二馬上應道:“不知道二位客倌想吃點什麼?”
蘇玉鸞可是出生在城裡的大家閏秀,見慣了城裡的繁華旖旎,對於這裡也很不以為然,於是便隨口問道:“你這店裡可有什麼特色菜餚?”
原本也只是隨口一問,並未有什麼特殊希望和要求。誰知這店小二聞言嘴一咧,便笑喜喜地說道:“這位姑娘可算問對了,本店可是有幾道招牌菜,保管你們吃了叫好。”
蘇玉鸞並有些將信將疑地問道:“是嗎?那是什麼菜?”
那店小二將大姆指一伸,不無得意地說道:“這幾道菜可有個好聽的名兒,一個叫‘貴妃雞’、‘一個東坡肘子’、‘糖醋鯉魚’、‘水晶蝦餃’、。”他這一口氣就報了十幾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