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是說過會找到她,但我也說過,不會讓你如願!”
柳凝桑警告他,“如今你也看到了,她活得好好的,我好不容易才給她勸回來,你不要再接近她,離她遠點。”
他迫切道:“我不會對她做什麼。”
“那你來找她幹嘛?”
“我想留在她身邊。”
“你配嗎?”
面對她的質問,他無言以對。
“我知道……我不配。”花奴黯然神傷,“她生病了,我只是想照顧她。”
“用不著你照顧,管好你自己。”
柳凝桑氣不過,好不容易把人養好,他一靠近就害成這樣。
她說罷轉身要走,花奴卻扯著不放。
“你讓我照顧她,求你了。”
“你……”
她正想罵人,回頭卻見他無助的跪下。
他曾是個帝王,如今卻以賤民之身對一個不相干的人下跪。
愛讓上位者低頭,遲來的情深又有何用。
柳凝桑無奈掩面,思慮道:“你莫要讓她知曉你是誰,我怕她……”
“我知道。”他狂點頭,“我會照顧好她。”
“你若敢再傷她,我絕不饒你。”
柳凝桑分身乏術,家裡還有個不省心的。
回到屋裡,葉裴修宿醉頭疼,額前還磕了個包腫得跟鴨蛋似的。
“來了來了。”
柳凝桑兩頭跑,順路去廚房掏了顆煮熟的鵝蛋回來。
葉裴修不爽的歪著頭,“煮熟的鴨子還能飛了。”
“哪來的鴨蛋。”柳凝桑抓著鵝蛋敷他頭上滾來滾去消腫,“你還好意思說,不讓你上樹非要上,腫成這樣還怎麼見人。”
“嫌我見不得人?”
她戳戳他額上的腫包,“別人看了還以為是我在欺負你。”
他湊近,“你沒有嗎?”
“我何時欺負你了?”
“你這負心的女人,說好要補償我的。”
葉裴修氣不過,臉都丟了連個吻都沒討著,還被某些人攪了事。
“補補補,鍋裡的大鵝正燉著呢,多給你補補。”
柳凝桑趕緊要去關火,他伸手攔在腰間,單臂將她緊緊圈牢。
葉裴修靠在她肩頭輕拱,“夫人,為夫不愛吃鵝。”
半隻耳朵被叼了去,柳凝桑躲閃不及,耳邊傳入輕語:“叫夫君。”
……
“夫人吶,你都許久沒叫夫君了。”
“肉麻。”
葉裴修神色一變,“當初你調戲我的時候可是一口一個夫君,如今釣到手就這般無情。夫人,你莫不是變心了?”
這話說得赤裸裸的,沒毛病,但有病。
越是如此,越喊不出口。
柳凝桑彆扭的迴避,“你要做就做,哪來那麼多瞎話。”
“呵。”葉裴修笑得放肆,舌尖抵了抵臉頰,臉色卻不對味。
“你笑個……唔!!!”
他撬開她的唇堵得難以呼吸,直到叫了聲夫君才能喘口氣。
大白天就被吃個精光,鐵鍋燉大鵝,乾柴烈火龍王難救。
柳凝桑睡了一覺才有力氣起來關火,廚房的柴火早已熄滅,一鍋大鵝吃了個空。
“我鵝呢!!!”
系統:【嗝~】
……
系統捂嘴:【冤枉,他只留了個大鵝腚給俺吃啊!】
混賬玩意,這叫不愛吃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