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內,朱棣捂著半邊臉,搖頭晃腦的指著葉雲飛,“閉可膽...,你敢嚇我永樂大帝,糙!是不是不想好了,你個細狗。”
給葉雲飛說的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得了啥病,在哪裡學的,從昨天就開始了,外面聊天的幾人,都聽到了全部停下動作,聽著裡面的聲音。
馬皇后撞了撞朱元璋的肩膀,“老四這是咋了?”
朱元璋還沒說話呢,就又聽到後面那囂張無比的話,將手上準備再熱熱的油條,扔給馬皇后一邊解著皮帶,一邊往屋內走去。
屋子內還在囂張的朱棣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叉著腰站在床上,指著還在往後退,怕被傳染的葉雲飛。
很快啊,讓人沒有絲毫反應一隻拖鞋就粘在了朱棣臉上,這時一隻皮帶穩穩的抽在身上,比上世紀摘棉花的奴隸主鞭子還疼。
葉雲飛連忙手腳並用,逃離這個驚悚的房間,他家裡面只有小麥,沒有棉花。
坐在院內邊喝豆漿,邊欣賞屋內美妙吟唱,葉雲飛閒著沒事兒,將那兩張歷史上給用了。
眾人看到葉雲飛用了,也是期待不已很想知道來的都會是誰,尤其是扶蘇拉著白起就在那裡拜佛祖觀音三請,就連葉雲飛,朱棣都不放過,用兩人十年壽命換他爹這次來。
他太想爹了,他都忘了他在大殿上反駁他爹,他爹想揍人的那個眼神了,他太想努力了。
期待著看著葉雲飛後面走出的兩人,“靠。”
看清楚後罵了一句,就拉著白起打遊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