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這次回來後對麻布充滿了熱切的期待,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儘快把它製作出來。
然而,當他揹著如此之多的劍麻回到營地時,一個新的問題浮現了出來——清水的供應不足。
現場有幾十斤的劍麻,而依靠現有的幾個大缸,根本無法全部浸泡。
"看起來挖掘溝渠和水塘已經成為了不可避免的任務啊!"葉晨心中暗自感嘆道。
隨著部落的不斷發展壯大,製作各種物品所需的水量越來越大。
無論是燒製磚頭、陶器,還是煮飯和製作麻布,都離不開充足的水源。
因此,解決清水供應問題變得至關重要。
葉晨心裡早已有了明確的規劃,他打算在湖泊營地內挖掘一個水塘,並從湖泊引出一條溝渠,以便能夠直接在營地內取水。
這個計劃既實用又高效,可以滿足部落日益增長的用水需求。
稍作休息後,葉晨便開始行動起來。他仔細觀察著部落營地周圍的地形,尋找最合適的地點來挖掘水塘和溝渠。
他深知,這項工作雖然看似簡單,但卻關係到整個部落的未來發展。
一旦完成,不僅可以提高生活便利性,還能為後續的生產活動提供堅實保障。
此刻,湖泊邊的營地已堆起如小山般高的磚頭,瓦片也燒製出許多堆放在一旁。
可以說,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葉晨暗自點頭,認為時機已成熟,便毫不猶豫地命令秋迅速製作一批木鋤頭,為挖掘溝渠和水塘做好充分準備。
接著,葉晨開始探訪部落新加入的族人,他們正是荒和澤的四位族人。
其中名叫捷的年輕男孩,與葉晨年齡相仿。
在部落中,他算得上是一名具備一定戰鬥力的成員。
雖然他戰鬥經驗稍顯不足,但擁有出色的體力,否則也無法帶領三位婦女穿越如此漫長的路程。
除了捷之外,另外三位婦女分別名為雨、冬、安。
儘管她們的發音對葉晨來說有些陌生,但他會將這些聲音自動轉換為文字。
畢竟,如果要記住眾多的單字名字,實在是一項艱鉅的任務。
捷回到部落後便一直躺在地上休息。不過,他得到了更好的待遇:一塊床板被用來墊底,身下還鋪有柔軟的獸皮。
相比之下酷的待遇就慘了許多,只見他赤身裸體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上只包裹著一塊破舊的獸皮,顯得格外淒涼。
“酷的臉上怎麼回事?”葉晨原本是來看望捷的。
但無意間瞥見躺在一旁的酷,發現他臉上和身上都佈滿了淤青,便好奇地問了一句。
“他打的!他打的!”酷看到葉晨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傷勢,頓時激動起來,聲音嘶啞地喊著,雙手緊緊握拳,身體微微顫抖。
然而需要還沒有學精,他無法清晰表達完整的話語,只能反覆重複這一句話。
“捷打的?”葉晨眉頭微皺,轉頭看向荒問道。
“是的。”荒點了點頭回答道:“捷一聽到酷是黑色惡魔,當場就衝過去揍了他一頓。”
說完,荒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葉晨的反應,生怕葉晨會因此生氣。
畢竟當初葉晨可是親自下令,禁止族人對俘虜動手的。
葉晨靜靜地注視著酷,心中暗自琢磨著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當他們成功俘虜酷後,葉晨曾明確警告過族人們,除了酋長和他本人外,其他人一律不準騷擾或傷害這些俘虜。
不然酷怎麼可能每天都有人餵飯,還能夠每天悠閒的躺在地上,除了酋長過來跟他交流,教他說話外,其他人根本就不管他。
“嘿嘿!沒事,挨一頓打也是正常事。”葉晨笑著說道,但內心卻有一絲無奈。
他知道,在原始世界裡部落就是一切,有部落在的地方就是安全溫暖的地方,只是對於接來說黑色惡魔就是毀滅部落的罪魁禍首。
在他得知了酷就是黑色惡魔後,心裡的怒火一下子就起來了,哪怕是腿受傷了也要想辦法收拾酷一頓來報仇。
“但是隻有這一次,部落裡不能隨便發生鬥爭!”葉晨表情嚴肅地看著眾人,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他深知,如果任由這種情況發展下去,部落將陷入混亂。
所以,他必須儘快建立起嚴格的規則,讓所有人明白,團結才是生存之道。
雖然對於這個事情葉晨能夠理解,但是葉晨也要迅速樹立部落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