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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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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做到後面,潭書魂都飛了,腦子混成漿糊,連續高潮的劇烈快感不斷刺繳她的腦顱,被他操失禁後,在他懷裡抽搐哭泣。

&esp;&esp;記不清做了多少次,用了多少套,換了多少姿勢,多少位置。

&esp;&esp;只記得他一遍又一遍壓在她耳邊,幼稚而執拗地問誰才是她男朋友。

&esp;&esp;她一遍一遍地回答孑譯,孑譯。

&esp;&esp;每重複一次,體內那根性器就用力頂一次。

&esp;&esp;後半夜,祁孑譯抱她去洗澡的時候,潭書逼都被操腫了,肉唇血紅地外翻,像朵淫靡盛開的紅玫瑰。

&esp;&esp;祁孑譯盯著看了會兒,問她家裡有沒有藥,她有氣無力地搖頭,接著昏睡過去。

&esp;&esp;徹底意識全無之前還不忘威脅他,啞著聲說明天醒了跟他算賬。

&esp;&esp;叫她好幾聲都沒反應,摸小穴也沒反應,祁孑譯淺淺笑了笑,捧起她的臉,偷偷在她唇上吻了好久好久。

&esp;&esp;第二天,潭書睡到下午才醒,祁孑譯已經做好一桌子菜,無比殷勤,完全不見頭晚上的囂張勁。

&esp;&esp;祁孑譯等她算賬,以為要說做愛的事。

&esp;&esp;但不是。

&esp;&esp;她很嚴肅地喊他名字,說不能接吻這條,他做得很好。

&esp;&esp;“但我身邊的人你不許碰,我的私事你不許插手,還有,”潭書說出最重要的一條,“做完愛,你回客臥。”

&esp;&esp;甚至說的是客臥。

&esp;&esp;連次臥都不配是嗎。

&esp;&esp;氛圍就這麼凝重下來。

&esp;&esp;一桌子菜,無人動筷。

&esp;&esp;落地窗外,祁孑譯能看見半空中飛揚的風箏,和漣漪的江面。

&esp;&esp;明明昨晚他們還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進入彼此,睡一覺就變了。

&esp;&esp;“什麼事算你的私事?”

&esp;&esp;“哪些人算你身邊的人?”

&esp;&esp;“做完愛我就得消失在你眼前,別的男的親你抱你跟你做我都沒資格插手,你是這個意思?”

&esp;&esp;“在我們關係延續的期間內,我會保持一對一,但我跟封焰從小在一個院子長大,”說到這她頓了頓,似乎是想起了誰,眸光閃爍,僅一瞬又恢復如常,“你接受不了,隨時斷。”

&esp;&esp;“斷什麼。”

&esp;&esp;他扯了扯唇,有些不可置信,“分手?”

&esp;&esp;潭書抬眸,目光掠過他臉上突兀的巴掌印,寡情又冷漠地說:“是。”

&esp;&esp;“所以你和他做任何事,我都沒資格過問。”

&esp;&esp;“是。”

&esp;&esp;“你的不開心會傾訴給他,但我不能知道半點。”

&esp;&esp;“是。”

&esp;&esp;問到最後,祁孑譯自己都覺得可笑了。

&esp;&esp;他自嘲般笑了聲,落寞地低下頸去。

&esp;&esp;“那我算什麼”

&esp;&esp;醒來時,潭書沒感受到下體有異樣,瞥到床頭櫃上憑空冒出來的藥,他昨晚應該給她擦過了。此刻,坐在餐椅上,那輕微的不適遲鈍地湧上來。

&esp;&esp;她起身,沒有看他,情緒無瀾道:“你自己想想吧。”

&esp;&esp;陽光穿透雲層投射在牆壁一角,形成一小圈光影,那道瘦削的身影在余光中被拉得很長。祁孑譯抬步追上去。

&esp;&esp;餐椅在地面劃出一道鈍厚的雜音,他拉住她的手。

&esp;&esp;“我會做到。”

&esp;&esp;他動了動腕,潭書轉過來,往他懷裡近了些,祁孑譯俯身抱住她,臉埋進她肩窩。

&esp;&esp;“我會做到。”

&esp;&esp;他說,“別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