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煙總飄著淡淡的葡萄味,抽進嘴裡很甜。她早上一般抽薄荷味,提神。
&esp;&esp;那個薄荷味和祁孑譯刷完牙後,過來親她的味道相似。他很會拾掇自己,從不會讓鬍子扎到她臉。
&esp;&esp;方沐說他形象管理滿分,沒看他狼狽過。
&esp;&esp;狼狽。
&esp;&esp;那狼狽的樣子大概都被她見光了,畢竟他的狼狽都是她一手造成。
&esp;&esp;逼一個桀驁不羈的人拋低自尊,粉碎傲骨,泣血漣如地下跪求她原諒。
&esp;&esp;這才是她最期待的一幕啊。
&esp;&esp;祁孑譯。
&esp;&esp;也好久沒見了,貌似微信也沒記得回。她工作挺忙的。
&esp;&esp;祁孑譯的眉宇總蘊藏著股少年不服輸的傲然。
&esp;&esp;是真的拽,也是真的會裝乖。他那時就在裝乖。
&esp;&esp;拉著她的手,將自己放置弱勢,以此達到自己的目的。
&esp;&esp;縱使知道他在裝,但他主動提出讓封焰陪她,那個認真的模樣潭書很意外。
&esp;&esp;祁孑譯是一個佔有慾很強的人,潭書不允許他有佔有慾,所以他收斂,壓抑。
&esp;&esp;偶爾忍無可忍也很少發脾氣,只會在床上報復性地發洩回來。
&esp;&esp;莫名的,潭書又聯想到他倆第一次做愛。
&esp;&esp;起因是看到封焰抱她。
&esp;&esp;那晚他做得又兇又猛,卻送她抵達前所未有的高潮,像被拋進雲層,又被穩穩接住。
&esp;&esp;生平,第一次,被操失控。
&esp;&esp;那次性愛體驗很難忘,如果不是他活好,她需要這份消遣,第二天她就會讓他滾蛋。
&esp;&esp;約摸是喝了點酒,腎上腺素飆得恰到好處,情緒飽滿又不至於太高漲。
&esp;&esp;回憶起那些親密的細節,下體隱隱湧出一股熱流。
&esp;&esp;望著窗外熟悉又陌生的景觀,總感覺和誰來過這,腦海中卻挖不出這份記憶。
&esp;&esp;“師傅,這是哪?”
&esp;&esp;“黃梨路,前面是清苑,再前面就到珞瑜大學了。”
&esp;&esp;清苑
&esp;&esp;潭書琢磨著這倆字,翻出收藏夾裡的電子資料,掃了一眼。
&esp;&esp;“去清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