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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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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名氣起來的弊端就是老師同學都認識你,課逃都逃不掉。

&esp;&esp;幸好臨近期末考,結課結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水課直接曠,必修要麼抽空劃劃重點,要麼請假。

&esp;&esp;祁孑譯這些天在趕專輯,就差睡在錄音棚了。

&esp;&esp;這張專一共九首,六首來自祁孑譯的靈感,基調由他完成,再由專業班底和樂手一起打磨潤色。

&esp;&esp;他寫得這麼起勁,製作人全程陪錄,另兩個樂手也無敵配合,紛紛覺得白昱舟挖到了寶。

&esp;&esp;白昱舟好歹是隊長,祁孑譯在棚裡肝,他不可能回家睡大覺。

&esp;&esp;倒不是不好意思,是祁孑譯不讓。

&esp;&esp;他說:“這你的part,你他媽得唱啊。”

&esp;&esp;“上不上的去,上不去就安分敲你的鼓。”

&esp;&esp;“你他媽幾個音在調上,你聽過這麼平的副歌?”

&esp;&esp;“老子拿個麥往臺上摔都比你幾把叫得好聽。”

&esp;&esp;最後他摘了耳機,面色凝重,“誰給你的定位?”

&esp;&esp;“”

&esp;&esp;超嚴格!

&esp;&esp;無敵嚴格!!

&esp;&esp;他媽的變態嚴格!!!

&esp;&esp;白昱舟:“老子被你磨了兩天兩夜,剛演完酒吧就回棚,你年輕我老了,能不能讓我回去睡個覺,明天保證滿血歸來。”

&esp;&esp;祁孑譯放人,也告訴他不必再回來了,剩下幾首他自己錄。

&esp;&esp;白昱舟一聽,正合他意,睡大覺。

&esp;&esp;被潭書疏冷,他就靈感爆棚,潭書衝他笑了,反倒有點千篇一律的甜了。

&esp;&esp;那天從她家離開後,潭書又跟忘了他這號人似的,發的訊息全數石沉大海,消失得很徹底。

&esp;&esp;明明走前還好好的,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關上門就變天。

&esp;&esp;有天他錄完歌,天矇矇亮,照例提醒潭書吃早飯,字在輸入框裡打。

&esp;&esp;白昱舟跟著旁邊熬,無意瞟了一眼,當即調侃起來。

&esp;&esp;“喲喲,人不可貌相啊,有的人平時b得不行,談起戀愛整一舔狗。”

&esp;&esp;語氣配上表情,賤得不行。

&esp;&esp;“”

&esp;&esp;祁孑譯稍稍揚眉。

&esp;&esp;滿屏綠色氣泡框,他擱這自言自語自嗨,人一條不回。

&esp;&esp;真就邊界線超敏感的戀愛,出了那扇門,就愛答不理了。

&esp;&esp;傳送。

&esp;&esp;末了,反應過來,自己又開始笑。

&esp;&esp;就覺得吧他也賤得不輕。

&esp;&esp;今晚他們剛演完酒吧,也就是演出過程中,腦袋突然閃現一個靈感,這才把白昱舟拖來棚裡。

&esp;&esp;祁孑譯很疲憊,幾天沒閤眼,原計劃就是演完回家睡覺。白昱舟走後,棚裡只剩他一個人,睏意更甚,身上也沒什麼勁兒,四肢軟綿綿的。

&esp;&esp;出了棚,連打叄個噴嚏後,他意識到了什麼。

&esp;&esp;高強度連熬幾個大夜,加上空調風懟著後頸吹,向來身強力壯也沒遭住。

&esp;&esp;說來,他好幾年沒生過病了。

&esp;&esp;當然,感冒在他看來也壓根算不上病,所以沒買藥,打車直接回了家。

&esp;&esp;到家後,他先洗了個澡。

&esp;&esp;在這方面他和潭書很像,非常愛乾淨。暈到站不穩,都得繃著最後一根弦,先洗澡,再上床。

&esp;&esp;病症就是這時候加重。

&esp;&esp;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洗完澡,裸著上半身直接進了空調房的緣故,一熱一冷極致交替,免疫系統直接被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