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的結果,是兩人都一身火氣。
梁宸抱著她許久,才慢慢平復下身體的昂揚。
他還死活要堅持成婚後才突破。
曲念懷疑他是不是擔心她吃完不認賬。
“欽天監已經看好幾個日期,最近的吉日在三個月後,對你對我都相宜,選那天好不好?”
他的聲音還帶著沙啞,說完在她耳後親了親,引得她輕顫,他笑了一下,又很壞地輕啄。
三個月對於大婚倉促了點,不過天下太平國力昌盛,所有人全力準備之下,還是能風風光光地辦好的。
速度他要,也絕對不會委屈她一點半點。
“好吧!”曲念勾住他的手,他反客為主纏住她,直至十指交握。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梁宸在她手指上輕吻,“念念,我們永遠不分開。”
皇帝高興許久,送完曲念回去後,他才想起來剛才那些賭局。
“這個賭局,有多少賭坊開設?”
“很多,幾個大賭坊都開了。”暗衛恭敬回答。
“帶朕去看看。”
“是。”暗衛們疑惑,陛下怎麼有點興致勃勃?
難道他喜歡看自己的八卦?
一連去了七八家賭坊,暗衛們越發困惑起來,陛下心情為什麼越來越差?
將又一家賭坊裡的皇后人員都看一遍,還是沒有找到曲唸的名字,梁宸越看越生氣。
特別是他發現,曲若檀都有人下注,就是沒有曲唸的,讓他越發生氣。
“真沒眼光。”他冷哼。
念念這天下第一好的人,居然沒人想到她。
梁宸越想越不爽,他沉聲問:“帶了多少錢?”
暗四晃了晃手裡的銀票。
就聽他家英明神武的陛下說:“去給皇后下注,全部下,朕要她第一。”
暗衛們:“……”
陛下,您何時變得這麼幼稚的?
雖然幼稚,管錢的暗四還是乖乖去了。
梁宸心情終於好一點,回到白府。
卻遇到撒潑打滾的曲家父母。
——
在曲念出門後沒多久,曲家父母就來了,白蔻對他們多年懼怕,哪怕已經不是他們兒媳婦,哪怕她是皇上親封的一品夫人。
她還是懼怕他們。
根本沒敢阻攔他們進府。
於是兩個不要臉的老不死,就登堂入室逛白府如逛自己家。
他們帶了幾個僕人,一邊逛一邊指揮僕人拿東西,看上什麼通通都要拿走。
還美其名曰都是白蔻主動孝順他們的。
白蔻試圖過阻攔,不過她軟綿綿的性子,毫無威脅力的話語,在不要臉的人面前完全沒作用。
曲念回來的時候,曲家父母帶的箱子已經裝滿,他們還是貪心不足,要白蔻帶他們去庫房。
“呵呵……”曲唸完全不慣著他們,“來人,送客。”
在曲唸的指揮下,東西全部被護衛搶回來,幾個僕人也被扔出去。
曲家父母人太老不好扔,是被捂著嘴抬出去的。
他們一開始不信邪,試圖再次軟磨硬泡進白府。
不過有強硬的曲念在場,護衛們也強硬起來,曲家幾個僕人被打的渾身疼痛,再也不敢往前半步。
曲家父母就開始大聲哭訴,撒潑打滾。
一個勁說曲念不孝。
不明所以的路人跟鄰居,都被他們拉過來,被逼著聽了一嘴顛三倒四的控訴。
曲唸的解釋可就有條理多了。
她娘在曲府受苦多年,前幾天已經和離,她跟曲元和也斷絕父女關係,用五千五百兩償還了所有費用,如今跟他們沒半點關係。
“哦,原來是你啊,你做得對……”路人們恍然大悟,紛紛甩開曲家父母。
鄰居們看曲唸的目光帶著同情。
這樣的老人最不好對付,報官了官府都不會處理。
被纏上那真是晦氣死,不知得多少日沒有安寧。
——
就在這吵吵鬧鬧的時候,梁宸從馬車上下來。
曲家父母還不知死活的擋住他,要訴說曲唸的不孝。
“去,把曲元和叫來。”梁宸一句廢話都沒有。
曲家父母這才發現他氣勢不凡,身上的衣料看著低調,細看卻也極為精良,怕是並非普通人。
兩人連忙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