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反正自己帶著手機,也不用擔心找不到沈蘭馨。
但沐流芸還是留了個心眼,因為這幾個保安的態度,讓他感到了一絲奇怪。
上次沈蘭馨這個千小廣場的老闆在,他們和那家飯館老闆打起來了,也沒見保安趕到,今天怎麼摔個手機的工夫就來了?
於是,沐流芸將一個高跟鞋扔在地上,並將另一個高跟鞋藏在衣服下面,然後儘可能與幾個保安保持著距離,以確保自己隨時都能跑。
走著走著,沐流芸確定了自己的預感。
因為這幾個保安引領的目的地不是保安室,而是商業中心背後,一條了無人跡的道路。
張如玉這種智商倒欠父母二百的蠢貨,此時此刻還一個勁兒地向幾個保安哭訴:“他打我,他罵我,他砸我手機。”
可是幾個保安明顯不準備搭理她,他們好像是看穿了沐流芸的心思,將沐流芸圍在中間,讓沐流芸沒有機會從中逃脫。
沐流芸捏緊了手裡的高跟鞋,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周圍人的動作。
一直走到快要靠近牆角的位置,那領頭的一個壯漢,轉了過來摘下帽子,露出了帶著一條長長刀疤的臉,獰笑著接近沐流芸:“沐流芸是吧?”
“不是。”
沐流芸搖了搖頭,引得刀疤一愣,旋即又大笑起來:“哈哈哈,你莫不是把我當傻子?妮子,不對,小子,你惹到不該惹的人了!”
從刀疤的話,沐流芸大概猜到,對方從何而來了,無非就是劉坤或者杜子言。劉坤的機率大一點,杜子言那個廢物做不出這麼有魄力的事。
“你們不是保安啊?”
就算再蠢,張如玉此時也意識到了不對,一邊討好的笑一邊說:“大哥,你們是來找沐流芸的,我是他同學,我作證,這小子就是!”
“誰問你了?掌嘴。”
刀疤一聲令下,架著張如玉的兩個“保安”,左右各扇了張如玉一巴掌,直把張如玉扇的暈頭轉向,跪倒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大哥,大哥別傷害我,您想做什麼都可以,我可以主動的,就是求您別打我!”
說著,張如玉開始把自己的衣服往下扒拉,一邊哭著一邊往刀疤身上貼。
“艹,什麼鬼物!”
刀疤大罵了一聲,一腳把張如玉踹飛了出去。
本就被扇的暈頭轉向的張如玉,吃了這一腳後,躺在地上暈了過去。
“臉上這麼濃的妝,整的老子我什麼女人都上一樣的,呸!”
說著,刀疤衝著假死的張如玉啐了一口。將目光轉向沐流芸:“桀桀桀,老子還是:()男生女相,你們都給我裝了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