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四場不戰投降!
這樣的情況,即便是在地下擂臺場所擁有的悠久歷史裡,也是極為罕見的。
裁判微微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從懷中取出一塊通訊玉牌。
“這一場,乃是帝騎道友的第六場比賽,規則准許金丹二重及以下的修士登臺挑戰。有人願意上臺一試嗎?”他高聲喊道。
然而,臺下一片寂靜,無人回應。
眾人心中都明白,既然帝騎可以輕而易舉地戰勝金丹一重的對手,那麼他必定具備擊敗金丹二重的實力。即使有人能夠僥倖戰勝帝騎,恐怕也會付出慘重代價,難以繼續應對接下來的九場挑戰。
面對如此局勢,自然沒有人敢於輕易登臺挑戰。
見此一幕,裁判微微搖頭,既然無人挑戰,那就隨機...”
“等等,我來挑戰!”裁判話未說完,便被一道聲音打斷。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形龐大的大漢緩緩走來。他的身軀如同一座小山,粗壯的四肢彷彿蘊含著無窮的力量。他的臉龐寬闊而猙獰,濃密的眉毛下,一雙眼睛閃爍著兇狠的光芒,彷彿能將人吞噬。
大漢的面板黝黑而粗糙,上面佈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疤,這些傷疤不僅沒有讓他顯得醜陋,反而增添了幾分兇悍的氣息。他的嘴唇厚實而乾裂,微微上揚的嘴角透露出一絲不屑和嘲諷。
大漢的步伐沉穩而有力,每一步都彷彿能讓地面顫抖。
所到之處,人們紛紛避讓,生怕惹上麻煩。
“竟然是狂刀,他居然又來參賽了!“
有人認出了來人的身份,忍不住驚呼起來。
聞言無數人忍不住又往後退了退。
狂刀:人如其名是一名刀客,五年前曾在築基圓滿挑戰金丹擂臺,砍下二十連勝的逆天戰績。
“不知道狂刀這次是準備砍下幾連勝,能不能打破他當年的記錄。”
“不好說,畢竟他整整閉關了五年!誰也不知道他的實力提升了多少。”
“30歲的金丹二重,怕是隻有五大宗門的親傳弟子能有如此天資了吧。”
就連裁判眼中也滿是不可思議:“怎麼是他來了,總部你怎麼回事,這可是那位大人的弟子,你要是讓他連前十關都沒過,那不是打那位大人的臉嗎?”
沒錯,狂刀是地下擂臺的人,是被地下擂臺從下培養的天才。只是沒想到一個築基圓滿的擂臺居然派他上場了!
沒錯,包括裁判在內,沒有一個人認為翟熙然會贏,哪怕翟熙然是修煉出劍意的天驕!
......
“金丹二重,狂刀。”
“築基圓滿,帝騎。”
狂刀緊盯著翟熙然,居然咧嘴一笑:“我能感覺出來,你很強,這場戰鬥我希望你能認真對待。因為,我也很強。”
感受到狂刀眼中瘋狂的戰意,翟熙然收起散漫的姿態,對於對手她會給予基本的尊重。
“你要戰,那便戰。”
“比賽開始!”裁判話音落下,瞬身飛出場內。
“來!”
隨著藍色防護罩的緩緩閉合,狂刀大喝一聲,瞬間爆發,眨眼間便來到了翟熙然身前,一拳轟出。
感受到這一拳所蘊含的力量,翟熙然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翟熙然輕笑一聲,周身靈力湧動,單手掐訣,面色平靜的看著狂刀。
感受到地面的靈力,只是一瞬間,狂刀便強行收起了攻勢,雙腳重重踏地,一個後空翻卸掉衝鋒的力量,快速向後方退去。
下一秒,一根根尖銳的冰錐在狂刀之前的位置上拔地而起。道道寒氣從冰錐上冒出並不斷朝場內蔓延,場內溫度開始迅速下降。
感受著場內的寒氣,狂刀面色凝重的盯著翟熙然。
這一擊並不能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但他不能確定翟熙然是否有後手,因為翟熙然的氣息太平穩了,無波無瀾!
狂刀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把長刀,警惕的盯著翟熙然。靈力湧動,血氣澎湃洶湧,狂刀居然還是煉體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