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後。
廣深市,
某個豪華會所內。
“滄南?那系咩地方?”一個奢華的貴賓按摩室,穿著浴袍的小胖子一臉詫異的看著手裡的通知,開口問道。
他操(cao三聲)著一口廣深話,那可是倍地道兒。
貴賓室門後,幾個保鏢面無表情的站著,滿臉寫著兩個字:專業。
在他們面前是一穿著燕尾服戴著單片眼鏡的管家,他躬身回答道:
“回小太爺,滄南是東南邊一個小城市,以往都是在上京集訓,這次似乎政策有變”
小胖子聞言想了想,大手一揮:“訂聽日的飛機飛,我聽日就走呃”
“明天太早了吧”
“不早,我要去結識新朋友呃!”
“……好,不過小太爺,到了滄南還是說普通話吧,廣深話他們可能聽不懂”
小胖子覺得這話有道理,開心接受建議。
……
九華山上,
佛音繚繞間,一位披著袈裟的老和尚停止了轉動念珠的手,他從蒲團上起身,走出了降魔殿,穿過連廊來到一處禪房門前。
他停在禪房前,抬手輕輕敲了敲門,聽到門裡傳來一聲請進後,老和尚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禪房中佈設簡單,一床,一桌一蒲團僅此而已。
在最大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字,上書“靜心”二字,筆法俊秀,但卻殺意十足。
老和尚從懷裡掏出來一封信遞給蒲團上的年輕人,“曹施主,您的信來了”
聞言,坐在蒲團上的黑髮少年感睜開雙眸,站起身,雙手禮貌的接過信。
拆開看過後,他眉頭緊鎖。
“滄南……”這位曹施主喃喃自語著唸叨了一遍這兩個字,然後目光看向老和尚,問:“大師,您覺得我應該去嗎?”
“當去,枯坐廟中已經無法消除你的凶煞之氣,當去行救世之事,如此方能抵消罪業”
“好!那我去”
曹施主果斷道,衝著老和尚恭敬行禮,“這些年多謝大師的關照,曹淵銘記於心”
“施主言重了”
老和尚雙手合十,回了一個禮,他開口道:“臨別之際,老僧有一言要提醒施主”
“大師請講”
“你此去或遇一貴人,一兇人,貴人雙木立身,八神去一,入夜十載,渡我世人”老和尚說到這裡停住了。
曹淵等了一會還沒見他再言語,於是就問道:“那這兇人有何特徵?”
“兇人名叫路安歌,遇到她後要萬分小心,此人菩薩心腸,金剛手段,不可招惹”
這次老和尚一改往常說話風格,直接就把名字都給曹淵點明瞭。
曹淵:“???”
……
“阿切~”
滄南市,紅纓的別墅內。
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的路安歌突然間打了一個噴嚏,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嘴裡罵罵咧咧著:
“肯定有哪個刁民要害朕”
“路安歌!”
這時,紅纓氣呼呼從房間裡出來,來到路安歌身前,雙手叉腰怒氣衝衝道:“這都幾點了?你怎麼還在看電視,收拾行李啊混蛋”
“哎呀~紅纓姐你別急嘛,收拾行李急什麼,況且就在家門口集訓,也用不著帶多少東西吧”
“我有時候真是搞不懂你,明明一個女孩子卻活的這麼糙”
嘴裡一邊嘟囔著,紅纓卻一邊去幫路安歌收拾行李,她感覺自己現在像這死丫頭的媽。
每天早上要叫這死丫頭起床,要給她洗臉,前兩天這丫頭來例假了,茫然無措,可憐巴巴過來找她。
她還要教這丫頭怎麼用衛生巾……這人到底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將行李收拾好後,紅纓一把將沙發上的路安歌抱起,扔回房間裡給她換衣服。
一陣忙活後,她領著對方出了家門,此時林七夜已經早就收拾好東西等在外面了。
他沒住這裡,陳牧野給他找了另外的住處。
今天約好一同去集訓地,結果他這在門口等了好久,見到人出來了,林七夜迎上前,不敢有任何不滿。
不過這次的等待讓林七夜悟出來一個真理:以後女生要是說等她一個小時,那必保得兩個小時起步!
“讓你久等了七夜,安歌這人的性子你也知道,等到了集訓地後照顧著她點”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