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不知不覺間又過去了兩天。
滄南市連環殺人案的兇手路安歌還是沒有找到,她不得不承認,動腦子查案這事不適合她。
於是就將案子皆交給了林七夜,讓他去查。
這天上午九點多鐘,路安歌正在紅纓別墅裡的客廳中坐著玩遊戲,她今天玩的不是手機遊戲,是用手柄玩的遊戲。
連結客廳裡的大電視玩,那沉浸感簡直拉滿。
就在她玩的不亦樂乎之時,林七夜從外面回來,過去啪嘰一聲就把電視給關了。
路安歌愣了一下,隨即就呲牙,在即將捱揍之時,林七夜從兜裡掏出來一個棒棒糖,快速撕開糖紙塞進路安歌嘴裡。
同時從另外一個兜裡掏出來一個打火機,“姐,你打火機我給你找到”
見到打火機,路安歌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一把搶過,放在鼻下聞了聞味道,是她的東西。
“你怎麼找到的?”
“這不重要”林七夜一副高深莫測的姿態,順勢坐到路安歌身邊,“重要的是案情有進展了,姐,你還記得安卿魚嗎?就是在二中時看你的那人,你威脅人家說要挖人家眼睛”
怕路安歌不記得,林七夜就說了一下細節上的問題。
路安歌當然記得這個人,但並不重要,她有些不耐煩了:“直接跟我說結論,我對無關緊要的人沒興趣”
“結論就是安卿魚推斷這場連環殺人案是為了某種獻祭儀式”
“獻祭儀式?”
聽到這個詞,路安歌腦中靈光一閃,安卿魚,連環殺人案,獻祭儀式……這幾個關鍵詞一對上,路安歌突然間就想起來她前世看原著時看到的關於這個連環殺人案的資訊了。
她記得這好像是為了復活那個叫【貝爾克蘭德】的一個東西。
真正獻祭儀式的地方好像在飛機上。
想到這裡,路安歌問林七夜:“那個酒館老闆呢?有調查過他嗎?”
“調查他做什麼?”林七夜有點疑惑。
“你傻啊,在他的地盤上出了事情,不應該調查一下他嗎?他就不能是玩燈下黑的把戲?”
“不能吧,警方也問詢過他,他……”
“你停”
路安歌直接打斷了林七夜的話,起身回房中換了衣服,拿上自己的刀後再度出來。
招呼坐在沙發上吃著水果的林七夜:“別吃了,跟我走一趟”
……
兩人出門後,林七夜猜到了路安歌想幹什麼,他趕忙出言勸說:
“姐,咱們辦案得講證據,你可不能就因為懷疑那個酒館老闆就對人家做什麼,不然咱們這報告沒法寫”
“林七夜,你今天是真在冒傻氣,咱們是暴力機構,懂什麼叫暴力機構嗎?講證據那是警察的事情,咱們負責的是處理涉及超自然力量的事件。
這上哪找證據去?等你找到了證據,指不定死多少人呢,懷疑誰就直接抓來審問,就不信敲不開嘴。
大不了事後抹除當事人記憶唄,神不知鬼不覺”
“是這樣嗎?”林七夜不禁開始在腦中回憶守夜人的軍規。
“就是這樣,聽我的準沒錯”
沒給林七夜多思考的時間,路安歌直接拉著人就開始狂奔。
很快就查到了那個酒館老闆的住處,路安歌直接上去敲門,“你好,有人在家嗎?社群人口普查”
敲了兩下,還沒人開門,路安歌就沒耐心等了,直接一腳踹開了門。
此時,屋裡的人正打算開門了,就被這這一腳踹開的門給撞到。
他剛要起身罵人,路安歌抬手就是一巴掌甩過去,人瞬間昏迷。
進屋,打暈屋主,關房門,一氣呵成。
這動作嫻熟的讓林七夜都有點心驚,他不禁有些懷疑以前路安歌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女高中生嗎?
確定沒點副業?
“發特麼的什麼愣呢?趕緊立【無戒空域】啊”見林七夜在愣神,路安歌沒好氣的罵罵咧咧。
這弟弟今天辦事真不靠譜,渾身冒傻氣了咋?
聽到罵聲,林七夜回過神來,手一攤,一臉無奈表情,“我的親姐啊,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有【無戒空域】呢?”
“切~”
路安歌只是切了一聲,但這一個字表達出來的情感卻格外豐富。
嫌棄與鄙視並存,無奈與氣憤共舞。
給林七夜氣得臉通紅,剛要和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