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旁邊哭得眼神空洞的蔣惠蓀和宋墨,一歲多點的小包子宋玥撓撓頭,眼神暗示了下旁邊被她用過忠心符的紅英。
紅英上來扶住蔣惠蓀,“夫人,國公的後事還需辦理,您要注意身體,才有精力啊!”
“還有世子和郡主,也需要夫人您。”
蔣惠蓀這才緩過神來,發現墨兒已經哭得快厥過去了!
又看向宋玥,還好還好,玥兒還小,不懂事!
將墨兒安撫睡著後,蔣惠蓀雷厲風行,開始安排宋宜春身後事宜。
大致安排好後,蔣惠蓀替宋宜春收拾身後之物,行至書房時,卻正好碰到呂正鬼鬼祟祟。
“呂總管!”
呂正瞬間將手中的信件藏至身後,揚起諂媚的笑容:“夫人。”
蔣惠蓀看著呂正這鬼祟的模樣心生疑慮,肅下面容:“躲躲藏藏作何,將手中之物交出來。”
“夫人,沒什麼,就是,就是…”呂正諂媚的笑著,半天想不出詞彙,結結巴巴的模樣,讓蔣惠蓀更加生疑。
“交出來!”
“是!”呂正撲通一聲跪到地上,雙手將信件舉高,“夫人,這不關老奴的事啊,是國公臨終前吩咐,讓老奴一定要毀掉的。”
這信封上的字跡確實是宜春的,蔣惠蓀未讓呂正起身,直接開啟一封信件翻閱起來,越翻,蔣惠蓀的手越發抖了起來!
外室!
換子!
還有對她和她哥哥的仇視!
一樁樁,一件件,若不是她當時醒得及時,豈非她的女兒就要變成別人的兒子。
黎家貪贓枉法,她哥哥受皇命處置黎家,有何錯?
若是不願娶她,直說便可,又何必在婚後演出一副深愛她的模樣,裝得一副琴瑟和鳴。
世人皆以為,宋宜春是為了她,才不願納妾。
她也以為是二人情深。
誰知竟是為了黎家女。
如今竟還準備收養那外室子,給她和墨兒下毒,為他那初戀的兒子鋪路。
一封封信件看完,蔣惠蓀手顫抖不已,強撐著看完所有信件,終於忍不住,氣血上湧,一口血噴出,暈了過去。
“夫人!夫人!來人,夫人暈倒了!”呂正慌得不行,他可是按照吩咐做的,這夫人暈倒不能怪他吧…
得虧蔣惠蓀已經吩咐好各項事宜,雖當家主母暈倒,卻也井然有序。
來國公府試圖討好處的大房和三房,聽說蔣惠蓀因夫君去世,傷心過度暈倒,也只得訕訕離去。
來日方長,不急這一時。
宋玥透過精神力看到這一幕,滿意的笑笑,雖然這呂正手段實在不高明,但他那副慫膽倒是把這簡單的事演得渾然天成。
像是真是宋宜春吩咐的一般。
招不在高,有用就行。
呂正是宋宜春的心腹,跟了宋宜春多年,那些信又全是宋宜春的筆記,連宋宜春養外室的地方都有,蔣惠蓀一查便知。
不怕她不信。
清醒過來的蔣惠蓀命人將呂正關起來後,派了武婢去了那外室的院中檢視。
也是巧,武婢趕到時,那外室正在悄悄祭奠宋宜春,嘴裡絮絮叨叨說了好多話,跟那些信件都對應上了。
蔣惠蓀驟然喪夫,又在一夕之間得知被欺瞞多年的真相,整個人大病一場。
武將之家拿得起,放得下。
蔣惠蓀甚至想徹底與宋宜春斬斷關係,但是想到宋墨和宋玥,又有身邊的婢女勸導,總算是放下了。
反正宋宜春已死,以後也不用再與他產生瓜葛了。
宋玥也鬆了口氣,對待渣男,特別是死掉的渣男,怎麼能公佈真相,騰出位置和家產讓給小三呢!
當然是踩著渣男的成果,過得更好才行啊。
以渣男多年努力,成就自己。
雖然宋宜春這個渣渣鳳凰男本來就是靠的蔣家才當上英國公,但樂觀點想,他是宋家血脈嘛,好歹還是出了一份力的。
如今這不是給他們送了一個爵位嗎,也挺好。
人死如燈滅,宋玥還是願意理解一下宋宜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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