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與怪獸僵持不下,幾乎要力竭之時,林羽突然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力量在體內湧動。這股力量起初只是細微的涓流,在他的經脈中緩緩流淌,帶來一種微微的酥麻感。那酥麻好似無數只小蟲在他的經絡中游走,輕輕觸動著每一處敏感的神經末梢。但很快,它就如同洶湧的洪流,瞬間傳遍他的全身,每一條血管、每一塊肌肉都被這股力量填滿。那力量熾熱而澎湃,彷彿是沉睡在他體內深處的巨獸覺醒,要衝破一切束縛。那巨獸咆哮著,釋放出無盡的能量,讓他的身體都微微發燙。
林羽心中大喜,他知道這是關鍵時刻的轉機。那一瞬間,他彷彿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如戰鼓雷鳴,每一次跳動都與這股力量產生共鳴。那心跳聲震耳欲聾,猶如千軍萬馬在奔騰。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原本因為疲憊而略顯黯淡的目光重新煥發出熠熠光彩。他的瞳孔中倒映著怪獸猙獰的模樣,此刻卻不再有絲毫的恐懼,只有滿滿的決心和勇氣。那決心如鋼鐵般堅硬,那勇氣似烈焰般燃燒。
他大喝一聲,再次發力,竟生生將怪獸的爪子掰斷。那一瞬間,清脆的斷裂聲在空氣中響起,顯得格外刺耳。那聲音彷彿是世界破碎的聲音,尖銳而又決絕。怪獸的爪子被折斷的瞬間,一股黑色的血液噴射而出,濺在林羽的身上,那溫熱而腥臭的液體瞬間糊滿了他的身軀。但他全然不顧,那股力量支撐著他,讓他忘卻了一切外在的干擾。那血液如黑色的瀑布,帶著濃烈的邪惡氣息。
怪獸發出痛苦的哀嚎,那聲音震耳欲聾,帶著無盡的痛苦和憤怒。它巨大的身軀因為失去平衡而劇烈搖晃,倒向一邊。地面在它的重壓下發出沉悶的聲響,揚起一片塵土。那塵土如煙霧般瀰漫開來,將周圍的一切都籠罩其中。怪獸的哀嚎在這片塵霧中迴盪,顯得更加淒厲和絕望。那絕望的哀嚎彷彿是來自地獄的詛咒,讓人毛骨悚然。
墨塵和白衣女子見此機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墨塵強忍著身體的劇痛,雙手緊緊握住長刀,步伐堅定而迅速。他的眼神中燃燒著復仇的火焰,每一步都帶著決然的殺意。他那復仇的火焰彷彿能將一切都焚燒殆盡。他的衣衫早已破碎不堪,露出的肌膚上佈滿了傷痕和血跡,但他彷彿感受不到疼痛,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給予怪獸致命一擊。那念頭如同尖銳的箭頭,直直地指向怪獸。
白衣女子則咬緊牙關,手中的劍閃爍著寒芒。她的身姿輕盈而敏捷,如同一隻撲向獵物的豹子。儘管她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血,每一次動作都帶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但她的動作沒有絲毫的遲緩。她那敏捷的身姿彷彿在風中舞蹈,卻帶著致命的威脅。她的眼神專注而冷酷,如同一把即將出鞘的利劍。那眼神冰冷而鋒利,能刺穿一切黑暗。
墨塵的長刀直直地插入怪獸的心臟,他用盡全身的力量,將刀身深深地推進怪獸的體內。長刀沒入的瞬間,怪獸的身體猛地一顫,鮮血從傷口處如泉湧般噴出。那鮮血滾燙而濃稠,濺在墨塵的手上、臉上,他卻沒有絲毫退縮,反而更加用力地將刀往裡推。那推進的動作堅決而果斷,帶著必死的決心。
白衣女子的劍則劃過怪獸的咽喉,鋒利的劍刃在怪獸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如瀑布般流淌,染紅了周圍的土地。她的動作乾淨利落,沒有一絲拖泥帶水,彷彿這一劍已經練習了千百遍。那劍刃的光芒在鮮血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冰冷和無情。
怪獸的掙扎逐漸減弱,它原本瘋狂揮舞的四肢變得無力,那充滿憤怒和殺意的眼神也開始變得黯淡無光。但它龐大的身軀依然在微微顫抖,似乎還在做著最後的抵抗。它那顫抖的身軀彷彿是在訴說著最後的不甘。它的喘息聲越來越微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艱難地掙扎。那掙扎的聲音如同風中殘燭的嘆息,越來越輕。
林羽看著逐漸失去生機的怪獸,心中沒有絲毫的放鬆。他喘著粗氣,身體因為過度的用力和緊張而微微顫抖。他的肌肉痠痛無比,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疲憊,但他的精神卻高度集中,緊緊地盯著怪獸,以防它還有最後的反撲。他那高度集中的精神彷彿一張拉滿的弓弦,隨時準備應對任何突發狀況。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那警惕的眼神如同夜空中的鷹眼,不放過任何一絲細微的動靜。
墨塵抽出長刀,鮮血隨著刀身的拔出而噴射。他疲憊地單膝跪地,大口地喘著氣,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順著他的臉頰流淌。他的手臂因為用力過度而不停地顫抖,幾乎握不住長刀。但他的眼神中卻充滿了勝利的喜悅,那是一種從絕望中掙扎出來的希望之光。那喜悅的光芒如同黎明的曙光,照亮了他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