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訊給乾都,那件事可以開始了。”
蘇珩對著趙高吩咐了一句。
他二叔還在朝堂之中,始終會讓自己投鼠忌器。
況且他揮師北上,終究師出無名,若是能有一個名,能為日後省下不少的麻煩。
趙高應了一聲,緊接著繼續趕起了馬。
江州。
江家。
江家的探子將查探到的情況做了稟明。
江林鶴和江雲和對視了一眼,再結合南境的兵員調動,立馬就猜到了對方的打算。
“先靜觀其變,讓下面的人做好準備。”
“一旦南境動兵,以最快速度,拿下江南其餘四州。”
江林鶴開口,立馬就做出了決定。
江雲和也沒反駁,應下命令退了出去。
江林鶴看向窗外的月亮,眉間閃過一絲憂慮。
這大乾,時隔百年,終究又再度亂起來了。
他不懂,攻下這貧瘠的大乾究竟有什麼用?
但只要對方願意,他願意陪對方鬧一鬧。
乾都。
勝七也是接到了玄州傳來的指令,看完之後便將其焚燬開來。
這麼做,雖然可以達成計劃,但終究有很大的風險。
不過主上說明日之事,自會有人助他們完成此事。
罷了,主上既然下令,那他所能做的,便只有遵從。
勝七喚來一位茬子,靠近耳邊說了些什麼,緊接著那茬子便退了出去。
翌日。
無極殿。
“這陛下都已經病了這麼多時日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
“你不要命了,連陛下都敢議論。”
“你想找死,那可別搭上本官。”
朝會還未開始,有三三兩兩的官員彼此交談著。
“盧國公到!”
聽到這聲音,在場的官員不由得一愣。
盧國公?
對方怎麼來了?
雖然疑惑,但還是站起身來,微微躬身,以示尊敬。
盧國公手持笏板,和周圍的同僚們打著招呼。
見到其餘三位紫袍大臣時,也是點頭示意。
最終跪坐在了原先中書令蘇律齊的位置上。
盧國公跪坐以後,便閉上了眼睛,養起了神來。
不少大臣三三兩兩的討論了起來,畢竟以盧國公的品階,是不用上朝的。
但對方今日卻來了,難道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不成?
“好像賈詡大人今日也沒來?”
“賈詡大人因病告假了,以他那病懨懨的情況,也不知道還能有多少時日。”
“蘇桓侍郎又被中書令罰抄佛經了?大半個月都不見人影?”
“口無遮攔。”
聽到對方說這種話,那人不由得遠離了幾分,生怕禍及到自己。
“中書令到。”
太監的聲音響起,緊接著蘇律齊身穿紫色官袍,走到了第一個階級處,面向了在場百官。
“見過中書令!”
在場的官員紛紛站起,對著蘇律齊躬身一拜。
做官做到這種程度,可謂是位極人臣了。
當然,四位紫袍官員並未有所行動。
他們的地位等同,對方雖然攝政,但他們的意見也極為重要。
“各位不必多禮。”
蘇律齊說完,率先跪坐了下去。
“有本啟奏,無事退朝。”
一旁的內侍太監開口。
有官員剛剛想要站起,卻注意到了盧國公的眼神。
又重新跪坐了下去。
盧國公站了起來,走到了中央。
“中書令!”
盧國公微微躬身,但在躬身的瞬間,一支弩箭從盧國公的身前射出,直奔蘇律齊而去。
蘇律齊的反應自然不慢,連忙出手,想要躲避這一隻弩箭。
但不知為何,他的靈力宛如失控了一般,讓人壓根無法調動起來。
他想要躲避,但是壓根就快不過這弩箭,只見這弩箭直奔自己而來,直直沒入了自己的心口之中。
蘇律齊瞪大了雙眼,低頭看了一眼插在自己心口上的弩箭。
什麼都沒說出口,便直接倒了下去,口中不斷有鮮血冒了出來。
在場的大臣都沒從這變故之中反應過來,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