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彧被梁平陪著去見了羅五,一個小子矮小其貌不揚,佝僂著身子,看起來甚至有些猥瑣的男人。
在來之前,嚴彧就已經把羅五的底細弄了個一清二楚,但是這些底細裡有多少是真的,那就未可知曉了。
嚴彧從剛才進來就不說話,一直盯著羅五看,眼神平和但就是把羅五盯的渾身發毛坐立不安的。
見時候到了,嚴彧也不言語,直接從懷裡掏出了一瓶藥,交給身邊的秦剛。
秦剛接過藥很有默契的上前掰開羅五的嘴,不由分說的直接倒了進去。
可憐那羅五被噎的都翻白眼了,可是秦剛才不管呢,只管把藥喂進他嘴裡就行。
羅五看著嚴彧眼神裡透著恐懼,什麼人啊這是,怎麼不按理出牌,什麼都還沒問呢,怎麼上來就喂藥呢,這到底是什麼藥啊?
嚴彧見羅五吃了藥,站起來這才說道:“一盞茶的功夫,他若是什麼都不說,那就任由他疼死,把屍體直接扔出去喂野狗。”
對於這種人,嚴彧向來是不會心慈手軟的,更懶得多說一句廢話。
羅五驚的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這還什麼沒問呢?就給他喂毒藥了?
嚴彧頭也沒回的就走出去了,此時外面天早已經大亮了,他太累了要去好好的睡一覺了。
嚴彧這一覺睡得很沉,沒人告訴打擾他,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月上柳梢頭了。
因為睡了太久的緣故,嚴彧醒來的時候頭還是懵的,他看著眼前的環境,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現在是在他父親的軍營裡。
“少將軍,你醒了。”一看到嚴彧出來,秦剛滿臉堆著笑就跑了過來。
“秦大哥。”嚴彧衝著秦剛笑了笑,點頭打著招呼。
“少將軍,好訊息,你走後那個羅五就什麼都交代了,根據他提供的線索,我們把人都抓了控制起來了。”秦剛此時的心情是真的好,甚至比他以前跟在白起山身邊打了勝仗的時候還要好。
“還有,”,不等嚴彧回應,秦剛就又緊接著說道:“阿依努爾雄安的人全都撤退了,斥候來報說他們不但受了重創,而且作為主帥的阿依努爾雄安,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突然間就昏迷不醒了。”
正說著呢,秦剛突然壓低了聲音,用只有她和嚴彧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是咱們的迷藥起了作用了,公子你也太厲害了吧,不但打仗厲害,怎麼連製藥都這麼厲害,公子,這東西真的是太有用了,我想跟你學,你願意教我嗎?”
“這個我說了不算,你應該先問一下白大將軍,他同意了才行。”嚴彧也學著秦剛的樣子,壓低了聲音回應他。
秦剛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己是白起山的人,跟在嚴彧身邊的時候,他常常會忘了自己是誰的人,經常把自己自動歸入成了嚴彧的人。
見秦剛不說話了,嚴彧伸手攬過秦剛安慰他說道:“沒事,秦大哥你如果想留下的話,先跟白大將軍打個招呼,其餘的事交給我。”
“少將軍,還有我呢。”周旺見狀趕緊往上湊,生怕把他給丟下了。
“都留下,都留下。”嚴彧一邊攬著一個往前走,他原本就沒打算放周旺走的,像周旺這樣的人才,只有留在軍中才能發揮他最大的實力和功用。
去吃了晚飯,嚴重才去見了他的父親嚴明德,因為中毒的時間短,身體素質也好,所以在吃了解藥之後,嚴明德已經恢復了不少。
“父親。”嚴彧進到大帳裡,看見嚴明德便換上了一副乖巧的模樣,彷彿他還是那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小書生一樣。
“嗯,來。”嚴明德衝著嚴彧招了招手,讓他道自己身邊坐下,他對這個兒子照顧的太少,瞭解的太少,險些就埋沒了這孩子的軍事才能,他覺得從現在開始他要好好的瞭解這個孩子,好好的培養這個孩子。
嚴彧乖巧的走到嚴明德身邊坐下,面對嚴明德其實他心裡還是很緊張的,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漏了餡,讓嚴明德懷疑他。
“彧兒,你跟父親說說,你這一身的本事是從哪裡學的?”嚴明德已經看見了嚴彧的勢力,但是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太真實。他想要親耳聽聽嚴彧說說,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
該來的還是來了,嚴彧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開始把他在心裡打好的腹稿拿出來,準備糊弄嚴明德。
“兒子小的時候不是生過一場要命的大病嗎?當時還是父親您親自把兒子送到明月觀的,您還記得嗎?”
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