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彧帶著他計程車兵們已經做好了準備,就等著阿依努爾雄安的人出來就收割了。
西戎軍隊走在最前面的是力量最薄弱戰鬥力也最弱計程車兵,阿依努爾雄安和他的護衛隊走在中間,而走在最後面的才是最強壯有能力的王牌精銳。
還在行路的阿依努爾雄安怎麼也沒想到,他帶著大軍從一線天撤退,原本是想要為自己謀一條生路的,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條生路會變成掐住他喉嚨的死路。
那邊那些西戎士兵剛露頭,這邊已經等待了許久的雲離將士們就對他們,展開了一場廝殺。
在毫無防備又慌張無措的狀態下,可想西戎士兵的遭遇是何等的慘烈了。
這些作為先頭部隊的西戎士兵,無一例外沒有一個逃脫的,全部都被殲滅了。
秦剛帶人清點了人數,這次他們殲滅了大約有兩千名西戎計程車兵。
這邊殺完了人,都已經休息了大半日了,那邊阿依努爾雄安還帶人在一線天裡磨蹭呢。
當然了這也不能怪阿依努爾雄安磨蹭,主要是他不僅帶著人還帶著戰馬,這自然影響了他前進的速度。
嚴彧回頭看了看才經歷過一場廝殺計程車兵們,想了想還是下令讓他們退後休息,換另一隊計程車兵過來等著待會兒的大戰。
不曾想這竟然惹來了大家的不滿和抱怨,“少將軍,您不能這麼偏心啊,上次的大戰咱們沒有參與,這次怎麼剛開始就又要我們去休息呢?怎的,我們這些人不是親孃生的,是後孃生的不成?”
“對,就是啊,少將軍,您這一碗水要端平才行,大家都是嚴家軍,也都是嫡系,您可不能差別待遇啊。”
“就是,就是,咱們兄弟們的戰鬥力也不是蓋的,咱們不走,咱們要留下來繼續戰鬥!”
前世就習慣了這種場面的嚴彧,面對眼前的這種情況,完全沒有任何的壓力,他笑著擺了擺手,讓大家安靜下來。
“說什麼親孃生的後孃生的傻話呢,我剛才的那些話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大家在這裡守了這麼久,又剛剛打了一次大仗辛苦了,想要你們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人的體能都是有限的,不能一直勞累,讓你們去休息是為了更好的投入到戰鬥中去。”
“仗嘛,是打不完的,以後想打仗該不容易,等咱們準備好了,我就帶著你們去西征,直打到西戎的王城去。”
“十七年前鎮北侯率大軍攻破了西戎的王城,讓西戎人臣服,今日或許在大將軍又或是鎮北侯的帶領下,滅了西戎立下滅國之功也未嘗不可,何必在這裡爭一時的長短呢。”
嚴彧的這番話把一群人都說的熱血沸騰的,當年西戎雖然被打的失了元氣,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們學會了乖巧。
這些年西戎一直在聯合攛掇別的國家一起對付雲離,以至於邊關大小戰事不斷,民不聊生。
如果真的可以將西戎滅了的話,那麼周圍的列國都會懼怕,從此再也無人敢隨便的入侵雲離的地土,敢隨意殺戮搶奪雲離的百姓了。
“好,咱們聽少將軍的,都回去休息,養足了精神咱們打打勝仗去。”
“對,聽少將軍的。走,走,走,回去休息。”
頃刻之間嚴彧就把這場紛爭解決掉了,大家都乖乖的排隊離開,把主戰場讓給他們的兄弟們。
嚴彧看了一眼身邊的秦剛,說道:“他們都聽命令走了,你怎麼還在這兒站著不動呢?”
“怎麼,你這是要違反軍令,跟我作對不成?”
秦剛才不害怕嚴彧的威脅呢,他抬頭挺胸的看著遠處,說道:“我是少將軍的親衛隊隊長,你去休息我就去休息,你不去休息我也不去休息,總之一句話,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嚴彧無奈的笑了笑,秦剛的心意他都明白,秦剛這是擔心他,怕他有什麼意外,所以一定要在他身邊守著才安心。
“行,那你就留下來吧,反正累的人也不是我,只要你能受的住,你高興你隨意就好。”嚴彧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是無用的,秦剛是絕對不會選擇離開的。
這份肝膽相照的赤誠,嚴彧最明白其中的份量和意義。
將近傍晚的時候,阿依努爾雄安才帶著人來到出口,應該在這裡等候的先頭部隊此時不見人影,空氣中隱隱約約還能聞到血腥味。
四圍的安靜中透著讓人煩躁和不安的詭異,縱然是身經百戰膽量無邊的阿依努爾雄安都忍不住握緊了腰間的佩劍。
“去,派人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