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妥妥的昏君啊!
哪怕是京城,大多數人都開始匆匆搬家,有錢的人早就找門路出關投奔花家軍了,就算是沒錢的,也不敢在這裡討飯了。
這個月別說稅收了,許多縣令都聯絡不上了,打仗就是拿銀子砸的,沒有錢,連戰士最基本的生活條件都維持不了,加上大將軍無力管轄,很多逃兵都已經悄悄投奔了敵軍。
總之這兩天楚懷止看奏章就跟玩恐怖遊戲一樣,不是花眠又打下哪個軍隊,就是我軍又後退了幾十裡,他命令丞相一再調兵,可丞相早已無計可施,只能使出求和的法子。
但楚懷止豈是那種會委曲求全的人,怒斥了丞相,還用硯臺把他砸出血。
“求和?你居然讓寡人求和,接下來是不是還要讓寡人割讓領土,把皇位一併送給他花眠?”楚懷止就想不明白了,明明只是一個小孩而已,為什麼這群人會打不過?
丞相有苦難言,現在哪是割讓領土那麼簡單的,花眠光是打下來的領土都夠昪朝的半壁江山了。別說他們現在去求和了,就算去稱候,對面也不一定答應。
可楚懷止仍舊以為他在出餿主意。
“這兵怎麼越來越少了,明明死的才幾百人,那群人都去哪兒了。”他呵斥。
丞相不得已說:“前線大多數士兵收不到軍餉,又因敵方蠱惑,所以……”
“所以他們都投靠花眠了?一群該死的東西,那些將軍都是幹什麼的?寡人養他們是玩的嗎?”楚懷止罵罵咧咧:“傳令下去,每日點卯,要是發現誰不在,一律按逃兵處置,給寡人把他們三族都串聯起來,一併處死!”
:()快穿!把皇帝都釣成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