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那有勞太子了。”她抿唇,水靈靈的眸子對映出他的倒影。
過了一會兒糖糕被端了上來,她咬了一口,吃到了酸梅的餡兒,不由抽搐了一下鼻子,眼眸泛著紅色。
花策察覺到不對勁,大驚失色地說:“你怎麼了,是做的不好吃嗎?”
“不是,我只是在想,自從我爹孃去世以後,再也沒有一個人對我這麼好。”說著說著,她硬生生擠出兩滴淚水,真的唬人:“我與殿下雖是萍水相逢,但我清楚,殿下待我是真心的,我也明白,殿下對我好的基礎全是因為那二兩銀子。我不敢妄想別的事情,只是期望殿下不要再對我這麼好了。”
他愣了愣,問:“為什麼。”
“因為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幻夢,我跟殿下的身份天差地別,這樣無非是徒增煩惱。”眼淚猶如斷線的珍珠從臉頰滑落,她的睫毛顫了顫,簡直我見猶憐,“罷了,也是我話太多了,由著殿下縱著,便什麼都敢說出口了。”
此話一出口,周圍的空氣瞬間被沉寂包裹的嚴嚴實實。
他好像被按到了暫停鍵,深沉的目光宛若一潭死水,只是那麼盯著她。
這本來是個很唯美動人的告白場面,徐明月一邊低著頭擦拭眼淚一邊吐槽:
“你實在是不上道,看來只能我主動進軍了,這不得把你感動的稀里嘩啦的,然後心疼我的處境,把我緊緊抱住?”
她自己都編好了劇本,沒錯,遊戲上都是這麼寫的。
花策:“……”
剛醞釀好的氣氛全被她的話打碎了。
所以,他現在要按照她的想法走對嗎?
他心裡是又好氣又好笑,扯了扯嘴角,將她拉進了懷中。
她慌做懵懂神色,抬頭驚疑不定地看著他。
他擦拭著她臉頰上的淚水,深情款款道:“之前的徐明月沒有享受到的生活,我會一一補償給你。只要你在這裡就什麼都不用想,也不要覺得有負擔,因為這些都是我自願的,無關恩情。”
她吸了吸通紅的鼻子,溼漉漉的眼眸小鹿一般的閃爍:“殿下不要在意我的話,我只是一時失言忘了身份,胡說八道的。”
他上次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她說自己是她的人,那時候的趾高氣昂去哪裡了?
一到他面前就裝小白蓮花釣他!
他按她的劇情繼續說:“我知道,你跟其他人不一樣,也明白你心裡在想什麼,你放心,一切有我。現在我能這麼對你,以後也必然始終如一。”
她痴痴地望著他,好一雙深情的眼眸。
“殿下!”她撲進他懷中,淚水打溼了他胸口的衣服。
花策本來忍不住想回抱她的,又聽她悶悶地笑了一聲:“就知道你好這一口。”
花策:……
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放也不是,摸也不是。
手臂酸到把他自己都給氣笑了,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無奈地搖了搖頭。
【好感度+10】
終於漲好感了,她抬起頭,胡亂擦了擦臉:“殿下我失儀了,還望殿下恕罪。”
“沒事。”他不動聲色地揉了揉手腕,看向窗外。
徐明月狐疑地看著他的側臉:“怎麼好感都那麼高了,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正常人這時候不說表白,也應該抱頭痛哭了吧,給點反應啊。”
就算是謙謙君子,也不應該這麼冷靜,他柳下惠啊?
花策不顧她的絮絮叨叨,反正他可以繼續裝聾子當沒聽見,不過聽見她抱怨的話,他總能勾勾唇角,有種再也不是她掌握自己,而是自己反過來將她的喜怒哀樂盡收囊中。
不過這個想法沒過兩天,他就發現弊端了。
徐明月碎碎唸的時候也不是一味的說好話,也會說他不愛聽的東西。
“小聾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看書,忒沒意思,跟他坐著感覺都快長蘑菇了。”
“不過說來也是,他聽不見,什麼娛樂活動也玩不了,我倆總不能坐著下棋吧。”
“但是話又說回來,他這麼冷靜有什麼用,好感漲的那麼慢,看起來一點都不:()快穿!把皇帝都釣成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