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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瞅了一眼帳外計程車兵,竟然已經蜷縮一團,已然睡覺,真是蒼天相助,心中美極了。
“子翼可還記得當年咱們一塊睡覺時,我愛給你講一些什麼事嗎?”
蔣幹略微想了一下的說道:“記得記得,當然記得,你常說你欣賞范蠡的謀略,白起的戰略,張良的計謀,韓信的兵法,他們是你最敬佩之人。”
“如今,如今多希望他們還在世,在這天下之中,他們割地一方,手握雄兵,我與他們能對壘一番,該是何等人生快事,曹賊,並非是我敬佩之人。”
蔣幹懵了,這公瑾是真有雄才大略,否則的話,不敢說此話,若是曹丞相聽到此話,定有三分膽寒。
“哈哈哈,公瑾醉了,來來來,快快躺下。”
蔣幹扶著公瑾往下躺時,故意將懷中的信往外抽了抽,只需輕微抖動,就能從衣服中而落下。
“子翼,你要在東吳多待幾日,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你就是我的知己好友啊!”
“好好好,公瑾,我依你便是了。”
說著此話,故意一抖擻衣服,一封信從自己懷中落到了地上。
蔣幹故意快速撿起來,連忙揣在懷中,此一節,周瑜剛好看到,不過他立馬裝作喝多的樣子:“子翼,錢財真多,都快裝不下了,哈哈哈!”
“是,公瑾,錢財多些好!”
蔣幹很是有演技的擦了擦驚嚇的汗水,不敢直視的看周瑜。
兩人躺在床上,蔣幹知道,周瑜定然已經看到自己懷中的信了,他賭周瑜定會悄悄摸自己的懷中,來偷看信。
周瑜也在等時間,讓蔣幹知道,他既然在演,那自己就得配合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