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人靈堂的紙花!”
“還是從人家花圈上摳下來的!”
天知道他一回家就看見自家孩子平平整整地躺在一堆紙花中間是什麼心情。
人都要被嚇死了好嗎!
“……您繼續,我們在旁邊收集就行,不打擾你們。”
沒事,打吧。
不打不長記性。
孩子嗷嗷哭,他們哐哐薅。
莫名有種哭聲越大薅得越多的錯覺。
最後他們走的時候人小孩的眼神惡狠狠的。
彷彿在控訴他們冷血無情見死不救。
“你還敢瞪人家!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錯了!”
孩他爸更生氣了。
揍得更狠了。
希望屁股沒事,阿門。
四人小分隊繼續滿大街溜達。
這愛意薅著薅著,大家也薅出規律來了。
不同的愛意會產生不同顏色的煙霧。
紅色的是親情,粉色的是愛情,藍色的則是友情。
如果互相之間不存在愛意,則什麼都不會產生。
“我能試試嗎?”
安雅和吉娜出行回來時,正好碰上了四人小分隊。
自從知道妹妹對她的感情後,她心裡又生出幾分希望。
也許父母他們也是愛自己的,也許他們只是不善言辭.....
聽到吉娜想法的四個小夥伴:......
我的好姐姐喲,先不說你父親,你就看看你母親,那也能叫不善言辭?
她要不善言辭那全天下豈不都是啞巴了!
不撞南牆不回頭,人家好歹是撞了南牆也知道回頭了,而你是一個勁地哐哐往南牆上撞啊!
最後一次,就最後一次啊!
再不清醒我們可就扇你了啊。
四個小夥伴扛著愛意提取器氣勢洶洶地跟著吉娜和安雅找上門。
剛一進門,伯爵夫人對著吉娜就是一番陰陽怪氣。
“呦,這不我們家的大小姐嗎?捨得回來啦?”
“怎麼?在外面混不下去了?”
見到吉娜再次踏入家門,伯爵夫人有一種還不是得被我拿捏的爽快感。
“姐姐只是暫時回來,母親,您能不能不要這麼咄咄逼人?”
安雅側身擋在吉娜面前。
以前也是,現在也是,怎麼說都不管用。
為什麼總是對姐姐有這麼大的惡意?
母親對姐姐到底是什麼感情?
安雅也很想知道。
“我只是關心她。”
伯爵夫人冷哼一聲,到底沒再陰陽下去。
她不想在自己親生女兒面前表現得太過。
而且打擊吉娜的方式有很多種,這種不行換另一種唄。
伯爵夫人將視線轉移到後邊的四個勇者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記得這幾個人是吉娜之前的僕從吧,怎麼還搖身一變成為勇者了?”
她將手中的扇子抵在唇邊,眼神裡帶著不屑。
“他們不會是騙子吧?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伯爵府了。”
是不是騙子伯爵夫人自然知道。
但她就是要將這些勇者數落一番。
吉娜就是和這些勇者接觸太多,翅膀硬了。
勇者嘛,自尊心比較強,聽到這種話心裡總會有疙瘩的。
她等著勇者們和吉娜生出間隙。
但是這種伎倆太小兒科了。
而且攻擊性好弱。
都沒有訓斥吉娜時的半分風采。
勇者一號:“喵。”
勇者二號:“汪。”
勇者三、四號見阿貓阿狗都用完了,想想發出一聲豬叫:“哼。”
別說阿貓阿狗了,你說我們是豬頭是牛馬我們都認。
傷人的話只對在意你的人有用。
伯爵夫人臉都綠了。
“母親,我之前都和你解釋過僕從那事了,他們也是參與此次行動的勇者.....”
安雅不打算再給伯爵夫人胡亂開口的機會。
她說明來意,噼裡啪啦地連帶著愛意提取器也一併介紹了。
“勞煩配合一下,現在收集愛意越多越好。”
勇者們說是勞煩配合,實際態度非常強硬。
沒等伯爵夫人出聲,舉起愛意提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