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辰被帶出去後,含琴催促女兒:“雪炎,你快點吃,吃完趕緊去修煉吧!”
同時,她滑嫩的小腳丫勾住夜冥的腿,往自己的方向勾了勾,然後兩人的腿便挨在一起,她用小腿不停蹭著男人的腿,桌上還向男人拋去一個媚眼。
“還真是個狐狸精!”
夜冥在心中腹誹一句,同時脫掉鞋子,把腳放在了女人的椅子上……
女人一旦解開洪荒枷鎖就沒誰了!
含琴和追月不一樣,追月是媚,而含琴是明騷。
帝雪炎要是沒有看到那會的一幕,還真的吃點就走了,可她現在知道母親兩人要幹嘛,讓她走就偏不走。
“母后,我再敬帝司一杯酒!”
說著,她舉起一杯酒,對著夜冥道:“帝司,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不用這麼客氣!”
夜冥舉起酒杯,淺嘗輒止後放下,嘴唇微微下撇,冷不丁的問道:“你手抖什麼?”
“沒,沒抖啊!”
帝雪炎的眼底閃過一抹慌亂,結結巴巴道。
剛才,她用神識看到兩人在桌子下面的小動作,心中的憤怒沒有隱藏好,確實抖了一下。
只是,她有一件事沒想明白。
好似一直是母后在主動,看樣子並非被威脅,這怎麼回事?
“酒都灑了還說沒抖?”
夜冥淺淺一笑,拿起一條雞腿啃了起來。
只是那笑明明俊美的驚為天人,卻冷的讓人不能自已。
“我……我……”
帝雪炎不知如何解釋,修士沒有特殊的情況,手是不可能抖的。
就在這時,冰辰被帶了回來。
被打的鼻青臉腫,臉跟豬頭一樣。
這次,他極有規矩,倒完酒就站在一旁,而且倒酒時十分小心,不多不少剛剛好。
“倒完酒跪著,懂不懂?”
含琴覺得夜冥好似讓她故意刁難這人,那她就好好教教規矩。
“是,琴妃娘娘!”
冰辰怒火中燒,忍著巨大的屈辱跪下了。
不知是喝醉了,還是其他的原因,含琴的手摸著男人抖動的腳,臉蛋紅撲撲的,眼睛半眯著,還有些許迷離,給人的感覺似醉非醉,再次催促女兒:“好了,酒也敬完了,快走吧!
本宮還有事要和帝司商量!”
商量事,我看是去床上商量吧……帝雪炎在心中冷笑一聲,只想破壞兩人的好事,撒嬌道:“母后,我好久沒和你一起睡了,今天就不走了,晚上,女兒陪你說說話。”
“不行!”
含琴的臉色陡然一變,語氣中隱有嚴厲。
“我吃飽了!”
夜冥拿起一塊絲帕擦了擦嘴角的油,又擦了擦手,隨手扔在冰辰臉上,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淡淡道:“她想留下來,你就讓她留下吧!”
既然人家想聽牆根,那就聽好了。
夜冥的表情看似平靜如水,聲音更是溫文爾雅,可就因為太平靜了,就好似風雨欲來前的最後寧靜,下一刻便是電閃雷鳴,狂風暴雨,驚濤駭浪。
冰辰和帝雪炎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含琴回想起剛才女兒手抖的事,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肯定是外面親親那一幕被女兒知道了。
她的心臟驟然一縮,脊背生起一股涼意,整理一下裙襬,靈魂傳音道:“夫君,你去寢室等我好不好?
我和雪炎說幾句話就去找你!”
她要好好警告一下女兒,並承認自己和夜冥的關係。
要是女兒還冥頑不靈,自己作死,那她也沒有辦法。
該做的,她都做了。
如果非要選擇的話,她選擇夜冥。
一來,自己有了他的孩子。
二來,她有點離不開對方。
三來,選擇女兒的結局就是死。
夜冥點點頭,沒有說話,雙手背後,閒庭信步地走向含琴的寢室。
來到寢室門口,他突然停住腳步,對身後的冰辰說道:“你就不要跟著進去了,跪在這裡等著伺候,有事的話,我會叫你!”
“是,主人!”
冰辰深吸一口氣,像是沒有痛感一樣,閉上眼睛平復一下內心的洶湧和掙扎,緩緩跪在地上。
臥槽,這都能忍?修真界的人這麼衰嗎?……夜冥玩世不恭一笑,邁步走了進去。
來到粉色的大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