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過腹黑了,自己之所以敢送上門來,那是因為和談的使者隊伍馬上就要到了,他只是提前到而已,卻想不到鳳南歌竟這麼卑鄙!
&esp;&esp;“本宮抓住你的時候你是奸細的身份,你身上並沒有使者信物1鳳南歌才不理會他呢!既然自己滿足了他受虐的願望,那麼自己就要收點利息!
&esp;&esp;“鳳南公主還缺錢?”眼看著鳳南歌已經放走了那幾個被割掉了耳朵的侍衛,金汗鐸好笑又好氣的嘲諷起來。
&esp;&esp;“本宮還缺人!王子不嫌棄,就留下來當本宮的寵兒吧1鳳南歌白了金汗鐸一眼,扔下一句話轉頭就走。
&esp;&esp;剛才鳳南歌和血腥的割掉了幾個烏烈侍衛的耳朵,嚇得籠子旁邊的人們不敢亂動,等見到公主離開,這些人立刻一窩瘋的跑了,只剩下金汗鐸一個人孤零零的被關在籠子裡。
&esp;&esp;“他們竟然畏懼公主如虎1金汗鐸看著一鬨而散逃命的人們,一臉的驚詫。
&esp;&esp;雖然金汗鐸得到各種情報,顯示鳳南歌是一個暴戾無常、嗜殺、手下冤魂無數的魔鬼,但是金汗鐸每次看到鳳南歌精緻無雙的相貌、那雙清水明眸的時候,總會有一種被迷惑的錯覺。
&esp;&esp;這該是一個睿智清明、冷漠嚴謹的王者才對,她怎麼可能是嗜殺無知的魔鬼呢?!
&esp;&esp;尤其是金汗鐸得到情報:鳳南公主荒誕殘暴沒有下限、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那種紅眼睛的混沌魔鬼絕對不可能是眼前這個精明睿智的女人!
&esp;&esp;“王子,需要水麼?”不知什麼時候,顏侖拎著一個水袋來到了鐵籠前,一身黑色官袍的顏侖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劍,即便只是臉色冷漠的站著,他身上強大的氣場也彰顯無遺。
&esp;&esp;看著眼前的男人、曾經戰場上最大的對手,金汗鐸忽然笑了起來:
&esp;&esp;“駙馬大人真是好心情啊!公主將我關了起來,你是來看笑話呢?還是違背公主意思要放我出去?”
&esp;&esp;聽到金汗鐸的一聲駙馬,顏侖的臉就開始黑了,現在的他只覺得駙馬這個詞就是對自己的侮辱,並非是因為鳳南歌這個公主不好,而是因為公主太出色了,他這個駙馬有些高攀了。
&esp;&esp;至少,金汗鐸口氣中就帶著這樣的嘲諷和輕視。
&esp;&esp;“雖然天色已晚,但譙縣的夜風是很乾燥的1顏侖收起了自己手中的水袋,在離開之前卻扭頭跟鐵籠周圍的侍衛道。
&esp;&esp;“不準給他水喝1
&esp;&esp;周圍的侍衛連忙答應,卻眼神古怪的看了顏侖一眼,心想顏將軍果然是對烏烈王子恨意很深啊!也對,誰讓烏烈王子跟顏將軍是戰場上的宿敵呢!
&esp;&esp;“哈哈~顏侖,想不到你也有惱羞成怒的時候1鐵籠中的金汗鐸瘋狂的大笑,笑聲尤其的刺耳。
&esp;&esp;只不過顏侖卻不理會瘋狂叫囂的金汗鐸,背影孤傲的走進了譙縣城池。
&esp;&esp;當晚的風的確很乾燥,被關在籠子裡的金汗鐸無比艱辛的忍受著口乾舌燥的折磨,依舊老僧入定一般坐在鐵籠中沒動,此時所受到的煎熬和折磨的確是他的解脫。
&esp;&esp;睜開眼睛還可以看到譙縣城外堆積如山的屍體,洛海將士的屍體都被埋葬,只有烏烈勇士的屍體像是垃圾一樣堆成山。
&esp;&esp;“鳳南歌!本王會記住今日之辱1金汗鐸咬著乾裂的唇,明銳的眸子如同暗夜中最亮的星辰,咄咄逼人。
&esp;&esp;而在縣衙廂房中休息的鳳南歌忍不住的打了個噴嚏。
&esp;&esp;“公主,快穿上這件衣服吧,要不然真的該受涼了!這鬼天氣,不會下雪吧1楊公公拿著一個狐毛大裘進了房間,給鳳南歌披在了肩頭。
&esp;&esp;“譙縣周圍的糧食已經種下了麼?”鳳南歌卻看著窗外的天色擔憂的問道。
&esp;&esp;“這個……應該是種下了吧1楊公公一臉的為難,他不過是一個生活在皇宮一輩子的太監,他怎麼知道田畝中的事情。
&esp;&esp;而且,公主詢問這個做什麼!
&esp;&esp;“若是譙縣周圍再發生饑荒,國內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