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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能去濟城是太子和父皇請求的,他能有那麼好心嗎?宋琲與太子耍心眼耍了十幾年,怎麼可能會天真地相信他會真心要歷練自己。
&esp;&esp;果然不久之後柳慶也被支了出去,宋琲同樣安插人在柳慶身邊時時觀察著。
&esp;&esp;後來柳儀溫遇刺,雖然被許懷清所累,但也讓人心驚不已,還沒有喘口氣的功夫又被召去了椒房殿。
&esp;&esp;我當時並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便讓母妃千萬要拖著,沒曾想是給父皇治病。天知道他那個時候都急死了,恨不得飛進皇宮,將柳儀溫像小雞崽子一樣護在身後。
&esp;&esp;柳儀溫將手附在宋琲的手上輕輕地拍了拍,我也是地要害死我一個小小太醫嗎?柳儀溫不理解。
&esp;&esp;皇后支走宋琲,設計師父墜崖,讓他孤立無援,獨自面對皇帝的病情,想必皇后是料定了他沒有經驗註定會失敗,到時候肯定活不了。
&esp;&esp;但是目的是什麼呢?
&esp;&esp;不止是你,而是我身邊的所有人,將我支走,從柳慶開始,未必到你結束,如果你與柳慶都死了,他們想要借我的身體未愈為由安插一個太醫進來簡直易如反掌。
&esp;&esp;他們居然如此的大費周章,甚至將陛下的安危棄之不顧,若是我真的無能,下針之時傷到了陛下呢?
&esp;&esp;說起來,太醫雖然重要,但也不是身居要職,目前來看,搞了這麼半天就為了殺兩個太醫,有些不值當了。
&esp;&esp;柳儀溫從許懷清身上吸取到了經驗,直接派殺手暗殺不是更好,就像許大人遇刺一樣,將名頭按在劫匪身上,
&esp;&esp;父皇出了意外,柳慶在外,你在劫難逃,在場的太醫都是皇后的人,你猜對誰更有力?
&esp;&esp;那必然是皇后。柳儀溫來了精神,細細地捋了捋前後關係,陛下如果有個萬一,張太醫上前診脈,說是我的原因才導致如此,甚至會說是我故意為之,而我是你的太醫,皇后還能把鍋甩到殿下與安妃娘娘身上。
&esp;&esp;張太醫是副院判,他的話有一定的分量,太醫院其他人更不敢出頭髮出異議。
&esp;&esp;柳儀溫繼續道:而殿下遠在濟城,無法及時回到京都,皇帝不成了,便是太子繼位,一箭三雕啊。
&esp;&esp;宋琲露出了讚許的目光,微微一笑,不過還是說了一句,不過這只是猜測。
&esp;&esp;是啊,都是猜測,畢竟我們都沒事,這件事也只能是猜測。柳儀溫憤憤難平。
&esp;&esp;皇后是不是真的起了這樣的心思誰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她已經準備對宋琲身邊的下手了,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不成功絕不會罷休。
&esp;&esp;對了,殿下這樣貿然地跑回來,要是被太子知道,在陛下面前添油加醋地說一頓,是不是對你不好。從不安情緒中恢復過來的柳儀溫忽然想到了此事,又擔憂了起來。
&esp;&esp;沒事的,宋琲撫摸著柳儀溫的後背,安慰這隻擔心緊張的小兔子,事情已經解決的差不了,就剩掃尾的任務,而且我已經提前上書跟父皇說了我身子不適,想要先行一步回京,我已經安排了馬車,今日下午就已經出發了,所有人都會以為我在馬車上,我只不過是比預期地早到幾日而已。
&esp;&esp;他將事情安排得滴水不漏,除了安妃與柳儀溫還有幾個親信以外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悄無聲息之間就可以圓上。
&esp;&esp;見他如此說,柳儀溫才鬆了一口氣,又看向宋琲,累了三天三夜,臉色很是滄桑,鬍子都長出來了。
&esp;&esp;柳儀溫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狼狽的宋琲,不禁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還覺得有些扎手,然後就笑了。
&esp;&esp;哭得眼睛紅了,聲音也沙啞了,臉頰都掛著淚痕,此時此刻眉眼中是有光輝的,一隻陰鬱失落的小兔子又重新笑了起來了。
&esp;&esp;宋琲親了柳儀溫一口,露出狡黠的笑容,這兩天還得叨擾阿溫了。
&esp;&esp;柳儀溫摸著宋琲的鬍渣點了點頭,而後道:殿下,這次去濟城可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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