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一呼,必能引起群雄響應!推翻宋廷,建立新的王朝指日可待!”
此話一出,武松等人真的開始認真思考造反的可能性了。
柴進也知道自己早晚會走上造反的道路,但眼下並不適合,或者說是時機未成熟。
柴進最終還是搖搖頭道:“造反言之過早,每過一兩年幾乎都會興起一場起義,但還不是全被宋廷鎮壓了。”
公孫勝贊同道:“大官人考慮的是,兄弟們萬不可再輕言造反,須知隔牆有耳,謹言慎行才是。”
武松長嘆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眼睜睜看著無辜百姓因我等的殺戮而遭難,我武松良心上過不去,恨不得殺將過去,與遼狗拼個你死我活,多殺一個都是賺的!”
時遷咬咬牙道:“冤有頭,債有主。耶律豪是俺殺的,俺願自縛求死,平息遼國的怒火,俺這個罪魁禍首死了,遼國也就沒有理由侵犯大宋,百姓也就不會遭難!”
聽聞此話,柴進一陣氣惱,鳳目含怒直視是時遷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思留有用之身,以殺國賊,反倒自縛求死,此話我只聽一遍,否則再不認你這個兄弟。”
時遷面色羞赧,一陣羞愧。
武松,孫安等人也不贊成時遷的餿主意,讓他們背信棄義,放棄兄弟,比殺了她們都難受!
柴進想了片刻道:“我不相信皇城司的一面之詞,不知哪位兄弟能去一趟真定府,帶回宋遼邊境真實情況;另需要一名兄弟去一趟汴梁城,多使些金銀,看能否打通上面的訊息!”
時遷立刻表示道:“大官人,俺去真定府!”
“行,你輕身功夫一流,只要想走,應該沒什麼人能留住你,一定要安全回來!”
孫安,石勇都曾殺過人,武松性情剛直,決不會行阿諛奉承之事,杜遷屬於逃兵,如此看來能去汴梁城的只有王倫,繼忠和公孫勝。
王倫有些畏縮道:“我武藝稀鬆,恐無法擔當此大任。”
繼忠清秀的臉龐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壓力,他看向柴進道:“大官人,繼忠願往!”
柴進心道:“還是自己人靠譜。”
他隨後看向公孫勝道:“此去路迢迢,公孫道長能否護他一路?”
公孫勝淡淡一笑道:“自無不可!”
傍晚時分,柴進等人為時遷,繼忠,公孫道長送行!臨別之際特意囑咐道:“若事不可為,可速速而歸!”
時遷,繼忠,公孫道長剛出發沒多久。有人便將他們的行蹤用秘法報給了遠在景城郡的皇城司押官,陳浩。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想辦法將殺害耶律豪兇手是柴進的訊息讓遼國探子無意中得到。”陳浩陰冷一笑。
繼續道:“通知咱們的人截殺柴進派出去的所有人員,一個不留。”
周浚在一旁賠笑道:“大人高明,遼國那位殿下,一旦得知兇手是誰,一定會除之而後快!
屆時我們只需悄悄救下柴進,或許就能撬開柴氏的密藏所在,大人定能得到提舉大人的重賞,說不得,皇帝陛下也會對大人進行封賞。”
陳浩拍了拍周浚的臉,有種主人對狗的感覺,“你可以聰明,但不可以把聰明用在不該用的地方,知道了嗎?”
周浚渾身一哆嗦,感覺背上都是白毛汗,心有餘悸道:“屬下知道,萬不敢再多言!”
“明白就好!聽話的狗才有肉吃!不聽話的狗都成了狗肉。”
夜深了,荒野之上萬籟俱寂。
突然鳥雀驚起,野獸嚎叫,似乎荒野一下子活了過來。一雙滲人的眼睛緩緩睜開,只見眼白,不見瞳孔,定定地注視著遠方疾馳而來的一人一騎!
靠近了,時遷才注意到這個怪人,此時已是避無可避,眼看就要撞上他。
只見怪人自背後的布條之中抽出一把長柄大砍刀,漆黑的刀面,似乎將一切光線都吞噬。
以力劈華山的姿態,蓄力一劈,欲將時遷連同坐騎全部斬殺!
就在怪人抽出長刀之際,時遷心中警兆驟起,間不容髮的功夫,翻身下馬,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止住身形!
時遷眼角餘光看到長刀斬出一道血紅色刀勁,切過坐騎,坐騎又前行了幾米,才突然一分為二,始有鮮血流出。
怪人沒有瞳孔似乎也能視物,見時遷躲過一劫。立刻又持刀砍來,只是沒有了第一刀那無可匹敵的氣勢!
時遷的近身搏殺術可謂是奇差無比,雖然他是先天境修士,但論近身纏鬥,他連如今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