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兒被殺這麼多時日,還沒查出玉佩的來歷,你們幹什麼吃的?”
跪在地上的一個老者,瑟瑟發抖,抹了抹額角的血跡,聲音顫抖道:“回公主,此玉佩乃中原樣式,存世極久,應當是千年前的物件,其主人定是非富即貴!”
越國公主保養的極好,根本看不出其四五十歲的年紀,耶律豪是她的獨子,更是被她請老皇帝賜為耶律姓,平日呵護有加,誰能想到一趟再普通不過的薊州之行,竟成了天人永隔。
這些狗奴才翻來覆去只有這些話,再也沒有一點新的說辭。耶律骨欲用一種吃人的眼神看著阿良仇道:“你的主子死了,其他皮室軍老卒也全部戰死,唯獨你活下來,你真的該活下來嗎?”
阿良仇明白公主恨不得殺他千萬遍,換回他的寶貝兒子耶律豪,他也情知難逃一死,索性將這幾日從這幾位老學究那裡套來的話全部托盤而出道:
“回公主殿下,奴才罪該萬死,活著回來就是為了給豪主子報仇。這幾位老大人心有猜測,但沒敢說出來,奴才暗中聽得他們有所猜測。”
耶律骨欲聞言怒吼道:“來人!將這幾條老狗拖下去,狠狠地打!阿良仇,你現在說。”
阿良仇旁邊的三名老者眼睛通紅,齜牙咧嘴怒視著阿良仇,在有奴僕拉扯他們時,終於大吼道:“公主殿下,我們將知道的都說出來。”
“晚了,拖下去,打!”
阿良仇整理了一下思緒道:“他們認為碎裂的玉佩上面的紋路為龍紋,可能是大宋皇室宗親所佩戴的!”
耶律骨欲瞳孔一縮道:“龍紋玉佩?!你確定不是他們信口胡謅?”
阿良仇道:“那三位把玩玉石多年,都有這樣的猜測。殿下若是不信,不妨再問問他們!”
“拖進來!”
三名老者已經被打去了半條命,再打下去恐怕真的就撐不住了。
耶律骨欲像看死人一樣問道:“你們猜測那塊玉佩上面的紋路為龍紋,有幾分把握?”
三名老者對視一眼,由其中一人稟道:“七成!”
耶律骨欲神情一震,已經可以斷定就是龍紋了,難道真的是大宋皇室所為?
“來人,準備車輦,本公主要去上京城臨潢府見父皇!”
半月時光,匆匆而逝。
柴進將《流光縹緲經》傳授給了時遷,如今柴進在修行《玉虛星辰訣》吸納的星光又多了地賊星,修行效率更進一步。
演武場中,柴進腿上,胳膊上,背上都綁縛著沙袋。玉環步飄逸似仙,鴛鴦腳凌厲多變,太祖長拳博大精深,唯獨槍法一般,也是因為莊上沒有使槍的好手。
“喝!”隨著柴進吐氣開聲,一拳打在木樁之上,千年鐵木製成的練功樁上留下一個三寸深的拳印!
隨著柴進拳勁的消散,鐵木樁又恢復了原樣!
武松等人見狀恭喜道:“恭喜哥哥修為更進一步,這麼短的時日便從後天二層成功破入後天六層,說是練武奇才也不為過。”
孫安也是讚道:“多數人踏入後天六層,不過能使三千斤巨力,大官人如今的表現至少也有五千斤巨力,遠超常人。”
杜遷,石勇對視一眼,暗自咂舌,想當初他們後天境六層時也不過四千斤巨力,已是遠近聞名的翹楚,沒想到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大官人更勝他們一籌。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柴進並未盡全力,按金色龜甲的推斷,柴進至少能打出六千斤巨力!
柴進並不自滿,謙遜道:“我能修為大進,全賴兄弟們的指導和陪練。”
“哥哥說哪裡話,你這些時日修煉的勁頭,哪個兄弟不佩服,修行最主要的還是靠自身,旁人說再多都是沒用的!”武松都看在眼裡,自然知道柴進為何修行如此神速,仙家功法是一方面,哥哥自身的努力也不容忽視。
武松想讓柴進放鬆一下,當下說道:“哥哥只想修煉,許久未陪兄弟喝酒,如今修為大漲,也該放鬆一下,有道是一鬆一弛,什麼來著?公孫道長你說,俺忘了。”
公孫勝無奈笑道:“修煉之道,講究的是張弛有道,如此才能事半功倍!”
時遷立刻應和道:“公孫道長說的是!哥哥慶祝一番如何?”
“好!今晚咱們大醉一場。”
這時人畜無害的繼忠,臉上始終嗪著一抹笑容上前道:“大官人,皇城司又來人了,這次除了周浚,還有生面孔。”
武松怒道:“又是這群朝廷鷹犬,三天兩頭的來,到底意欲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