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歡悅,銀色獸皮似在奔跑一樣上下波動。
金色龜甲也很是嘚瑟,鴨嘴灘岸邊的靈魚更是成群結隊,規模遠勝馬群。
兩個大漢很是小心地避開了靈魚群,讓船隻靠岸。
兩個沙灘中間的原始叢林,有二三十個老少爺們正在砍伐大樹,看到靠岸的幾人,立時有人打招呼道:“朱掌櫃,這幾位是新上山的兄弟嗎?”
朱貴明顯和這些老少爺們都很相熟,“柳叔,這幾位可不是新入夥的兄弟,他們是山寨的頭領。”
“原來是頭領回山,是俺老眼昏花,不識尊容。”柳叔自知失言,有些站立難安,當即伏地跪下道。
柴進慌忙道:“老丈不必多禮,快快請起。我離山時,你們未來,不認得正常。”
朱貴在旁邊道:“哥哥不必說些什麼,鄉民們打心眼裡敬重山上的頭領,如今山上的小兄弟都是他們的子嗣。”
柴進看著這些鄉民,現在很想知道孫安他們是如何勸這些鄉民心甘情願上山的。
幾人沿著山道繼續前行,行至半山腰處,那個破破爛爛的亭子如今已是煥然一新,其中更是有五六名孩童在玩耍。
“肉卷,你快看!那是不是時遷哥哥和那位哥哥!”
被養的白白胖胖的肉卷猛地回頭,真的看到了日思夜想的兩個身影。
“大哥哥!時遷哥哥!”其他小傢伙也都是他們從薊州帶回來的那些乞兒,一樣歡呼著跑了過來。
肉卷一頭撞進柴進懷中,眼中已是掛滿了淚水道:“大哥哥,俺們在這裡等了你那麼久,還以為你也不要我們了呢。”
柴進心中亦是十分驚喜,他又何嘗不想念這些小傢伙們呢。他輕柔地為肉卷擦掉眼淚道:“我們拉過鉤的,怎麼會失言!”
“可是時間太久了,肉卷都以為大哥哥忘了。”
“不會的!有些事會永遠記在心中的,走咱們上山去。”
幾人一個抱著一個孩子,就連朱貴都沒閒著,在山道上一會跑,一會跳,留下的盡是歡快的笑聲。
武大看著武松道:“怪不得兄弟你上山,這裡確實比山下幸福多了。”
從山頂之上兩道身影狂奔而下,人未至聲先到:“小兔崽子們,逃課笑的這麼開心,等會見了你們的教師王先生,他就會打的你們有多狠!”
許久未見到兄弟的武松大聲回道:“宋萬兄弟,杜遷兄弟,我和哥哥回來了!”
“嗨呀!原來是哥哥回來了,看在哥哥的面子上,你們算是逃過這一頓打。”兩人齊齊一躍,如同兩發炮彈一樣穩穩落在眾人身前,蕩起無數灰塵。
武松身上金光一震,灰塵又瞬間盡數落地。
愈加高大健壯的杜遷和宋萬,明顯實力更上一層樓,怕是如今已經都摸到先天境四重天的門檻。
兩人看清眾人之後,一眼便看出武大便是武松的親哥,當即推金山倒玉柱一樣跪拜道:“武大哥哥,受小弟一拜!”
武大動容,常人向來欺他身低面容醜陋而看不起他,但二郎的這些兄弟,每一個都是真心稱呼他為哥哥,無論是看在二郎的面子上還是其他原因,武大都有一種被人認同的感覺。
“兩位兄弟快快請起,從此以後你我都是自家兄弟,不用如此見禮。”武大上前扶起二人。
柴進這才開口道:“其他兄弟是否都在山上?”
杜遷咧開大嘴笑道:“都在呢,如今正好有件事大夥有爭議,哥哥回來了,正好一錘定音。”
“什麼事?還有孫安兄弟和公孫道長不能決定的?”柴進疑惑道。
“哥哥到了忠義廳便知。”宋萬亦是打起了哈哈。
忠義廳內,蛟龍躺在地面上,軀體之上血色光芒忽閃忽閃的,其身上的氣息亦是忽強忽弱。
孫安看了看蛟龍,又看向公孫勝道:“道長,那些人必須死!留著也是禍害!”
公孫勝搖了搖頭道:“他們也不過只是奉命行事,上命難違,你我都知道,他們也是身不由己,罪不至死!”
孫安還欲說什麼,內息一動,已是感應到了柴進等人走上了山頂,當即興奮道:“道長,俺不與你爭辯,如今哥哥回來,一切讓他做決斷。”
公孫勝這才感應道,亦是喜上眉梢道:“總算是回來了,哥哥不在山上,就感覺主樑骨不在一樣。”
兩人同時起身,去迎柴進等人。
“哥哥!你總算是回來了。”孫安有種可以放下擔子的感覺。
公孫勝看向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