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vg眾人早早就聚在客廳沙發上哈欠連天的聊著今天下午比賽的事。
體能訓練結束,琪琪帶著二隊的命途來到了客廳。
幾人看到命途,眼裡不免升起幾縷不悅。
命途見此,瑟縮的側眸看了眼琪琪。
琪琪面無表情的歪了下頭,用眼神告訴他“快去,別耽誤時間”。
命途咬咬牙,走到白依身邊很誠懇的道了個歉:“savior,對不起,我不該質疑教練的安排,更不該質疑你首發位的真實性。以後我會更加勤懇的訓練,不會再隨意說這些不負責任的話。”
“???”白依一頭霧水的看了眼命途,然後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捧著杯熱牛奶在她身邊坐下的安桃。
命途看到安桃,眼裡的崇拜一絲不減,他轉了個身,對著安桃彎了下腰,聲音更加真切幾分:“隊長,真的對不起,請您原諒我。”
安桃將手裡的熱牛奶遞給旁邊不知所措的白依,連半個眼神都沒有給他:“savior,看看溫度夠不夠。”
白依訥訥“啊”了一聲。
隊長難道是想讓命途在這裡傻站著嗎?
“我……我知道了。”白依乖巧的接過熱牛奶,小心抿了一口,然後很輕的說了一句“很好喝……”
“嗯。”安桃坐得近了些,“你的頭髮有點亂,一會吃完早餐回去洗個頭,中午會有人給你做造型。”
白依又瞥了眼安桃背後站著的命途:“知道了,隊長。”
其他三人已經見怪不怪,都選擇忽視命途,你一句我一句的跟白依說明比賽要注意的地方。
命途聽著她們有說有笑的討論聲,感覺自己現在道歉的姿勢狼狽的很。
就在琪琪準備把命途趕走時,安桃終於抬眸冷冷橫了他一眼:“你應該更誠懇的向savior道歉,她的意見就是我的意見,她不願意原諒你,那我也不會原諒你。”
“……我知道了。”命途又轉身對著白依躬身,語氣更加誠懇,“savior,對不起,我昨晚不該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讓您下不來臺……”
安桃:“意思是背地裡就行?”
命途:“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不該說那些會打擊到savior的話語去和她爭執誰更適合首發位……”
“打擊?你想錯了。我們savior沒你想的那麼脆弱,她的首發來的正大光明,憑什麼要跟你語言爭執?”安桃很自然的幫白依順了順頭頂翹起的白毛,“如果我沒記錯,昨天晚上似乎只有你一個人在喋喋不休的為了首發的位置辯論個不停,而savior只是在回答我所提出的簡單的問題,僅此而已。”
命途不敢再辯論任何一句。
對面,季月懶懶倚在沙發上:“命途,前幾天的訓練賽,教練讓你跟索菲耳互換位置打一場,你不會真以為自己被教練重視起來了吧?”
命途的表情微怔。
季月語調懶懶:“那局訓練賽你難道打完就過?沒有自己覆盤一下?”
如季月所說一樣,那局訓練賽命途一點都沒有覆盤,而是美滋滋的想著揭幕戰他一定有機會取代savior,然後堂堂正正的站在隊長身邊。
季月冷哼一聲:“拖了34分鐘的訓練賽,你不會真的以為是自己的能力比索菲耳更強,所以才贏的吧?”
命途緊緊咬著下唇。
徐安表情淡淡的看了眼這個曾被他點名誇獎過的少年:“命途,不論是局內還是局外,你和savior的差距都不止一星半點。在你自認為刻苦加練的時候,我們savior比你更加努力的訓練,在你為自己有了一點點進步而沾沾自喜時,我們savior會抱著那些輸掉的訓練賽獨自覆盤,不斷壓力自己。”
“讓你來一隊當指揮的那局訓練賽是savior要求的,她的本意是讓你親身感受一下自己的不足之處,然後朝著正確的方向去努力。”徐安失望的搖頭,“想不到你卻把那一局的勝利當作談判的籌碼,自以為是的站在我們面前跟savior談公平競爭?”
徐安坐起身,雙手撐著下巴,很嚴肅的盯著站在白依身後微微躬身的少年:“命途,我最後問你一遍,你真的以為自己很努力了嗎?”
“我……”命途絞盡腦汁,卻連一句反駁的話都找不到。
何雨瀟依舊面帶微笑,但笑容中不含一絲親和:“命途,電子競技不是宮鬥劇,請你收起自己的小心思,好好訓練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