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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沒見過這麼黏人的

段知同愣了下,隨後笑的禮貌:“抱歉。”

“好吧,打擾了。”女孩失落離開。

此時蘇軟抬眸對上段知同的視線,那句“你也該開始新生活”卡在喉嚨,怎麼都說不出來。

段知同對她要笑的親切很多,男人伸手揉她頭頂:“吃吧。”

陳弘港在別墅閒的沒事,從蘇軟離開酒店,他就發訊息說:“結束髮訊息。”

這都十點了,也沒收到人一條訊息。

男人靠著沙發,一條腿搭著膝蓋,這女人每次都這樣,床上一副離不開他的樣子,一爽完,又開始資訊不回,電話不接。

陳弘港氣的把手機扔在一邊,吃了好幾顆抑制藥才緩和情緒,拿著鑰匙出了門。

伍瑞在一樓大廳,手機上還留著那次吃飯那個收銀員的訊息。

對方問他什麼時候再去吃飯。

這訊息伍瑞沒回,那人只是皮囊跟安柏荊有那麼一點相似,芯子完全是兩個不同的靈魂。

安柏荊不會討好的對他說話。

不,他對他說過的話,五個手指頭都能數得清。

伍瑞望著門口又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視線中出現一個白天剛見過的面孔。

此人正是在醫院撞到安柏荊的那個男人,那人跟著一個漂亮女人身後出了大廳,雙手在身後比劃女人的曼妙曲線,比劃到臀部時,雙手捏了捏。

伍瑞跟上去,經過無人的街道,那男的蒙了塊帕子在女人鼻前,女人還來不及驚呼就失去力氣,被人拖進小巷子裡。

伍瑞點了根菸,安柏荊不想要這人的命,所以上午阻止他,但這人不配活著。

子彈從裝了消音的手槍打出,瞬間射穿那人的腦袋,男人倒在女人身上,鮮血濺了女人一臉。

那女人還暈著,衣服凌亂,下裝完好。

伍瑞打電話讓手下送她去了醫院。

吃飯時,蘇軟喝了點酒,段知同便開著公司配的車把人送回去,親自看她進屋才下樓。

人卻沒離開,他在車上坐了很久,煙一根接著一根,副駕駛的溫度已經隨著人的離開而消散。

一輛熟悉的車子進入視線,這車是跟陳弘港見面那天,他跟在後面的那輛,駕駛座開啟,下來一張不可忽視的俊臉。

陳弘港沒看見他,徑直上了樓。

段知同仰頭長嘆一口氣,驅車離開。

男人進門,燈光全部開啟卻沒見著人的身影,有水聲從臥室傳來。

蘇軟洗完澡,直覺客廳不對勁,她開門出去,就看見沙發上坐著個高大的身影,男人一點也沒有這不是自己家的覺悟,大咧咧翹著二郎腿玩打火機,頭靠著沙發眼皮半闔,見她出來,漫不經心看過來。

蘇軟無語嘆口氣:“咱們白天不是剛見過?”

沒見過這麼黏人的。

瞧這一副妥妥的渣女語錄,陳弘港合上打火機,涼颼颼看她:“哪有男女交往不睡一起的?”

“白天睡過了。”

話音剛落,就聽見沙發那頭傳來男人輕佻的笑聲:“蘇醫生分不清做和睡的區別嗎?”

蘇軟說不過他,過去坐在獨立沙發上,點了根菸叼著。

“最近忙不忙?”陳弘港問。

蘇軟斜眼睨他:“不忙要怎樣,天天做嗎?”

“蘇醫生如果願意,我沒問題。”陳弘港笑。

蘇軟又不想說話了,挪開視線,按了電視開關。

“國內臨近年關,去東谷,天天都可以做。”尾音上揚,帶著蠱惑的味道。

“去那邊跨年?”

語氣聽得出的欣喜,陳弘港視線一直在她那邊,笑著“嗯”了聲。

然後就聽那女人說:“年後再去吧,這是段知同出來的第一個年,北坎不過春節,但我至少可以不讓他一個人。”

蘇軟沒辦法想跨年當晚,段知同一個人孤零零在家裡看著別人團圓。

眼見男人的臉色不對,蘇軟湊過去靠著他的肩膀,解釋道:“這是我欠他的。”

她很聰明,一直將段知同的事情擺在明面上,讓人生不出懷疑。

也不知道是她的親密動作還是這句解釋的話,陳弘港的臉色好了很多。

“我們一起還。”陳弘港摸她後腦勺。

“還不清的。”

那不是一天兩天,是十年,是他父親的一條命,是他被咬掉的小手指。

這話明顯染上哽咽,陳弘港抱著